尹强内心一凛!很快镇静下来,临危不惧地笑一笑,道:
“骆县尉深谋远虑,安排周密,难道为了与我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我早知你想抢班夺权,我才安排公正的一场交易,但因你没诚意告吹,你说说想怎么办?”
骆建新道:“你多次说过,谁交出银鎏金镶珠大鹏金翅鸟,把地位让给谁?这里谁未听过?我早知你视权势、金钱如命根,谁不知你言而无信?帮你卖命没意思!你还抢了我的女人,扣起我妹,我才不得已与你交易,谁知,你想得到金翅鸟后,包我饺子,我留下段氏剑谱,不得已而为之。”
尹强道:“甭管你怎么说?我诚心与你交易,你的女人、妹妹、珠宝我都送你了,但你却留一手!言而无信嘛,谁比得上你骆县尉?我已得金翅鸟,不交易也罢,你们走吧?”
骆建新对手下的护卫道:“我们走!”
尹强的保镖也把张开的弓箭放下,骆建新的护卫带着妹妹与倪慧一行人,崩紧了神经,小心翼翼地离开尹家大院。
小镇空无一人,出奇的寂静,一行人默默地走着。
倪慧被骆建新有勇有谋所感动,他却一直没替自己打开穴道觉得不解,街上的寂寥,让倪慧感一种不祥的兆头,她正想喊他解开穴道。
此时,一行人刚好来到,街道丁字路口拐弯处。
忽见,三处路口,人影幢幢,人人强弓硬弩,个个张弓搭箭。
原来,清一色穿着尹家服装的保镖,杀气腾腾,从四面八方围上来。
“再不缴械投降,格杀不论!三——二——……”领头的齐喊。
骆建新等人被里三层外三层,如铁桶般,团团围住,吓得脸色铁青,几个胆小的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抛下炸药、刀剑,绝望的举起双手。
骆建新也下得脸色发白,强作镇静地说:“越怕死,越会死!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从四面突围,两个女的跟紧我,把三个箱子分三面抛出去,冲——”
护卫把三个箱子,同时向三个路口猛掷去,作自杀式冲锋,登时被羽箭射成箭靶。
其余的屋顶也吓得纷纷弃械,双手捂住后脑,蹲下瑟瑟发抖,不敢稍动。
一直大喊冲杀的骆建新,见势不妙,抱着倪慧趁机跃上屋顶,两个会轻功的护卫,也合力拉着他的妹妹往屋顶跳。
三个扶搀着两个,在屋顶风驰电掣地急逃,眼看就要突出重围。
忽的,一个黑衣蒙脸人如从天降,一剑望骆建新当头砍去,骆建新搂住倪慧无法招架,连忙放开倪慧,急急向下一蹲,致命一击。
黑衣蒙脸人剑光霍霍,电光火石般,同时向两护卫抢攻,剑势凌厉狠辣,迅捷无法言喻。
两个护卫措手不及,若不向屋下跳,势必被剑洞穿,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上骆建新的妹妹,向屋下跳,被下面追来的尹家保镖生擒。
骆建新内心一凛,急急拔剑来,惊问:“你是谁?怎么会段氏剑法?”
黑衣人一言不发,运剑如风,对他连环急攻,骆建新使出浑身解数,与对方激斗剧战起来,
他妹妹和倪慧在倾斜的屋顶上,东躲西避,最终也滚了下来。
骆建新妹妹不懂武功,被摔得晕头转向,未及逃跑,就被一涌而上的保镖擒住。
倪慧穴道被点,气机阻塞,武功未复,毕竟自小习武,她滚动着触地,并未受伤,神智清醒。几个保镖上前抓她,倪慧心一急,推开几个保镖,那群保镖见她抵抗,对她拳脚交加。
在乱打之中,不知谁打中她穴道,奇怪了!阻塞的气机冲开了,倪慧恢复了武功。
尹家保镖冲前抓她时,倪慧凌空一连四脚,踢倒四个保镖,在一招“燕子冲天”,掠上屋顶。
这时,骆建新已被黑衣蒙脸人擒住,正与一大群保镖押回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