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娥在街上漫无目的转了一圈后,她个人像鬼使神差般,又辗转回“大富贵”来。
刚才这席桌子,已空空如也,这两个姐妹也早已离开。
杨雪娥心想:不应一时气愤失态,等于承认自己家丑,又失去弄清丈夫面目的机会,叹了口气,正要坐下。
刚才的店小二过来,道:“女客官有礼,现在有空房,还要开吗?”说罢,指指一个房。
杨雪娥却指着赵璞圭的房问:“这里的客人也走了吗?”
店小二答:“还未走。”
杨雪娥心想:我没错失弄清丈夫寻花问柳的机会,天助我也!这个房也可以听到赵璞圭说话,道:“开这间房吧。”
杨雪娥喝了一杯花茶后,头重脚轻,趴在桌子上,沉沉睡着……
突然,杨雪娥感到被重压得喘不过气来,一阵窒息感,让她猛睁开双眼。
原来,自己睡在餐台上,身上趴着一个陌生男人,杨雪娥吓得惊叫一声!
门被踢开,一个青年闯进来,挥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开,青年同时大喊:
“小姐,小姐!快醒醒——”
那个男人站起来,飞起一脚,踢中青年的胸膛,顺手拿住两册账薄,转身跳窗口逃去。
这一切的一切,都霎那间的事,而且天衣无缝。
杨雪娥睁眼一看:见自己衣衫不整,两册账薄丢失了,眼前站着个捂住胸膛的陌生青年,她大吃一惊!难道我……
陌生青年扭过头去,道:“先穿好衣服吧!我来吃饭,听闻这里有动静,问店小二,才知只有你一个女子,估计出问题了,才踢房门进来,见一个歹徒趴在你身上,我一拳把他打开,并大声喊你,以后的事你也知道。”
杨雪娥又羞又惊,尴尬得无地自容,我到底吃亏了没有?急急整理好衣赏,连声道谢,试探问:
“大恩不言谢!难道大富贵是黑店?我才喝了一口茶,怎么就被迷倒了,要不是恩公来得及时,恐怕已……”
“可能被奸徒调包下迷药!”陌生青年,“我叫夏英华,住在夏家大园,以后有什么事?欢迎随时找我,日后小姐尽量少单身出街,请注意保护好自己,饮食得特别注意点,别让色狼有可乘机。”
杨雪娥始终得不到想要知的结果,又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跟踪老公,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去。
当晚,赵璞圭醉熏熏回家,杨雪娥还为白天的事烦恼,把全部的委屈发泄出来,她揶揄道:
“去了损钱财、损光阴、损家庭的‘三损店’几天,还知道回来?”
赵璞圭兴奋地道:“什么‘三损店’?金陵珠宝商陈忠来了,若能与他做成生意,我与同行竞争,就多出一样优势来,连日请他在大富贵饮‘十全大补酒’,舍命陪君子也得将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