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像玩具般的、被包养式、被限制自由的生活,杨雪娥感到很屈辱,她常常这样想:
我已是个有夫之妇,又是孩子的妈妈,日后我将怎么样去面对丈夫和女儿呢?
即使烈日和暴雨怎么肆虐着万物,我要有个家依靠着、躲着,安享家的惬意和舒适。
家庭始终是自己的避风港,家里太闷的时候,偶尔已出去透透气,看看风景。
时候到了,我还是要回去的,何况多美的风景都不属于我的,我更不能融进去……
回忆起此段人性迷失的日子,杨雪娥常常非常内疚,非常自责。
不行!我决不能再继续这样了,若不能再身心分开,忘乎所以下去,我真的该死了!
但应该死的人,应该是那个令自己背夫叛友的夏英华,我要下决心与夏英华断情根。
三个月来,夏英华每次来,都让杨雪娥按摩,按摩完倒头大睡。
这天,夏英华又来找杨雪娥按摩,杨雪峨边按,边蹙起柳眉,噘起樱桃小嘴,道:
“你到底何时给个名份我?”
夏英华微笑着说:“我一直在考虑如何能……真正永远地得到你!”
杨雪娥睁大那双妩媚的杏眼,惊奇地问:“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吗?”
夏英华道:“我的意思是要对你负责到底!我觉得‘先成家,后立业’之说,乃不负责任的胡扯!家容易成,立业难,若老公一辈子都立不了业,老婆不是倒霉一辈子?亲热可以,但我要先立业后再娶你!还不明白?”
杨雪娥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犹豫了一下,痛心疾首地说:“你总是有理,算了吧!你已经得到我了,再这样拖,你不觉得过份了点吗?如果你这样处处算计我,我还有什么指望呢?”
夏英华打了个呵欠,道:“我一个小目标的收入,足抵得上一个镇人努力一年所得,我一刻钟的价值有多大?像我这样的优秀男人,即便接受温柔服务,不应该展开竞赛吗?所以,要成为我的女人,必须试婚争取!”说罢,呼呼大睡。
每当提到结婚的事,夏英华总是一天推一天,不久杨雪娥发觉怀孕了。
杨雪娥将喜讯告诉了夏英华,正想再次追问他,究竟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