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敢?”卫子渊将剑插在城墙上,狂傲不羁,“你虽然不敢赌,但是我敢杀!”
你虽然不敢赌,但是我敢杀!
狂傲的声音,伴随着白衣少年阴厉果决的眼神,一齐冲向于修的脑海。一时间,他脑海嗡鸣,如排山倒海般的波涛撞击着他的内。
白衣少年说得没错,他不敢赌,但是他敢杀!
无论他赌不赌,士气已经被少年压下一截,赌不赌他都敢,为何不赌?
思及此,于修昂首,“赌,若是我主公安然无事,我不要你一千万白银,我取你项上人头!”
用秋灵的命做赌约,他应下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被悠悠之口说三道四,他注定要被戳着后脊骨骂!
没想到,刚出事,便被眼前的白衣少年将了一军,使他进退两难。看来,此人不容小觑。
“五天之内,我九龄商行必杀秋灵!”
什么?
白衣少年是九龄商行的人?
乾德的士兵,再一次唏嘘的看向白衣少年。
传言,九龄君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翩翩少年男,后甘愿为楚君寒男宠,被八抬大轿抬进了小霸王府。
莫非……此人就是九龄君!
于修眼睛皮在抽搐,如果眼前的白衣少年是九龄君,秋灵的安危他到是不惧,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但,传说中的九龄君,是岑嵩唯一承认的徒弟,他不敢保证,对上这样一个背景庞大的少年,有几层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