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启开场就是念诗,打歌,刷一刷逼格。
可是包不同这一吼,什么味道都变了...
过了一会,其余几人突然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
玄难叫道:“敌人放毒,快闭住了气,闻解药。”
李启摇了摇头:“无毒的。”
听闻李启这番话,很快玄难反觉头脑清爽,似乎花香中并无毒质。
“七姊,是你到了么?五哥屋中有个怪人,居然自称安禄山。”
李启脸又黑了...
“只大哥还没到。二哥、三哥、四哥、六哥、八弟,大家一齐现身吧!”
一句话甫毕,大门外突然大放光明,一团奇异的亮光裹着五男一女。光亮中一个黑须老者大声道:“老五,还不给我快滚出来。”
只见他右手中拿着方方的一块木板。那女子是个中年美妇。其余四人中两个是儒生打扮,一人似是个木匠,手持短斧,背负长锯。另一个却青面獠牙,红发绿须,形状可怕之极,直是个妖怪,身穿一件亮光闪闪的锦袍。
李启站在最前方,由于刚刚包不同让他一下子没了刷逼格心思,反而闭上眼不去管屋内事情。
沉思这位摘星子搞什么鬼的邓百川一凝神间,已看出对面这人是脸上用油彩绘了脸谱,并非真的生有异相,他扮得便如戏台上唱戏的伶人一般,适才既扮唐明皇又扮梅妃的,自然便是此君。
“诸位尊姓大名,在下姑苏慕容氏门下邓百川。”
对方还没答话,大厅中一团黑影扑出,刀光闪闪,向那戏子连砍七刀,正是风波恶。戏子猝不及防,东躲西避,情势甚是狼狈。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
风波恶功势太急,他第三句没唱完,便唱不下去了。
那黑须老者骂道:“你这汉子忒也无理,一上来便狂砍乱斩,吃我一招大铁网!”
手中方板一晃,便向风波恶头顶砸到。
风波恶见状心下嘀咕:“我生平大小数百战,倒没见过用这样一块方板做兵刃的。”
单刀疾落,便往板上斩去。铮的一声响,一刀斩在板缘之上,那板纹丝不动,原来这块方板形似木板,却是钢铁,只是外面漆上了木纹而已。
风波恶立时收刀,又待再发,不料手臂回缩,单刀竟尔收不回来,却是给钢板牢牢的吸住了。风波恶大惊,运劲一夺,这才使单刀与钢板分离...
“邪门之至!你这块铁板是吸铁石做的么?”
吸铁石做的也没什么吧?
李启也是奇怪风波恶与包不同这些奇葩做事风格,对比邓百川这种做事人来说,这两位实在是一言难尽。
“不敢,不敢!这是老夫的吃饭家伙。”
风波恶一瞥之下,见那板上纵一道、横一道的画着许多直线,显然便是一块下围棋用的棋盘说道:“希奇古怪,我跟你们斗!”
进刀如风,越打越快,只是刀身却不敢再和对方的吸铁石棋盘相碰。
那戏子喘了口气,粗声唱道:“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忽然转作女子声音,娇娇滴滴的说道:“大王不必烦恼,今日垓下之战虽然不利,贱妾跟着大王,杀出重围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