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直到此时那老头还有心情跟我们嘻嘻哈哈的说笑,我冷眼看了他一眼,我们这一路走来,好几次都差点丧命,这老头定然逃脱不了干系。
那老头看到我们尽管有一丝的惊讶,却并未有丝毫的畏惧之情,我总觉得不对,二胖还一直咋咋呼呼的想要同那老头拼命。
我为了以防万一,让林月拿着枪一直指向那个老头,生怕他再有何小动作,老头还比较识趣,笑了笑,双手离开了那个冰棺,举过头顶。
李立国双眼通红的走过去,一把拽过来那个老头,拿出手铐就给锁上了,我这悬着的心这才方向来,可是仍旧担心那个老头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不时的回身看两眼。
两个女生还在为郑国良的遇难而伤心,看到此地非同凡响,等到那股伤心的感觉过去之后,专业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俩人的身上。
我总认为人会为身边的情绪所影响,可是有时候又总是习惯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在我们身处的地方是那个大佛的手掌心,如此巨大的空地正中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冰棺,就算是古代某些奇特的丧葬制度,也没有整个冰棺曝露在大野外的,况且这还是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二胖看着这个冰棺也是颇为好奇,“莫不是这墓主人是孙猴子,在如来佛祖的手心上造了一个墓,脑袋长坑了,这怎么想出来的。”
杨亚玲戴上了白手套,还在一边不让我们碰触这个冰棺,这个时候的杨亚玲一副学者的模样,全然没有了刚才被吓哭鼻子的小女孩样子。
我们几人只好围在杨亚玲身后,跟着人家学者一点点的去考察发现。
可是杨亚玲绕了好几圈,也没看出来个门道,那冰棺囫囵个的,根本就看不到丝毫缝隙,更别提棺盖了,说不准这还不是一个冰棺,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因为表面看起来的确像是一副棺材。
杨亚玲一边踱步一边咂舌,我以为她有了什么发现,连忙催促,可是这杨亚玲眼睛一瞪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个啥!”
我一听合起来大家伙儿等了半天,白等了,这两位专业的都不懂,我们这业余哪能看出来这一千年前的东西所为何物啊。
我心想我们走了大老远来到这里,总不能连这是个啥都不知道就又退回去了吧,况且在下面的时候那群无头鬼尸明显就是惧怕这种光线,才不敢靠得太近,这里面一定藏了惊世之密,说不准就能解开我身上的秘密呢。
想到这里我连忙上前细细看了两眼,伸手就要触摸那个冰棺,这时候在我一旁的田雨蒙猛地说道,“别动!”
声音非常干脆,命令似的毫无余地可说,硬朗的口气吓了我一跳。
我悬在半空的手猛地收了回来,田雨蒙走进那冰棺仔细的来回看了两眼,我们大家都把希望提了起来,二胖尝试着问道,“怎么样能打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