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你们二人在此捣乱,还伤了人,这坊主还说你们在此诈赌,先讲你们羁押在衙门已经是格外关照了,等到时候通知了你们的家人,再让他们去衙门领人。”
被这官兵头目的奇葩论断气得冷笑,叶安宁厉声道:“你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就断了是我们的责任,我倒不知道,你这一个小小的官差都能做了你家大人的主。”
“还真不知好歹!来人,给我绑回衙门去!”
“呵呵,好,我便随你回衙门。”叶安宁拉着温朵跟着官差出了赌坊。
公堂上,知府王松看着被带回来的两人,对着那官差使了个眼色。
“禀告大人,这二人在四方赌坊诈赌,还故意生事,所以属下就将其押了回来。”
“事实可清楚?”
“清楚,属下赶到的时候,他们方才住手。”
“既如此就判关押两个月,带下去吧。”王松的惊堂木一拍,就准备退堂。
“大……大人,瑞……瑞王爷来了。”匆忙跑进来一位在府衙外值守的官差,结结巴巴的禀告道。
王松猛然起身要赶去迎接,却见燕沐云已经带着人走了进来。
“王大人不知何事想要关押本王的王妃!”
人还未进公堂,一句话却直接向王松砸了过来。
“王……王妃。”王松腿一抖,僵着身子转过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位俊秀公子,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而那个抓叶安宁回来的官差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
“下官……下官不知是王妃,一时不察请王爷恕罪。”
听到王松的辩解,燕沐云却根本未理会,而是直接从他身旁越过走到叶安宁面前,将她拉到身旁,仔细查看了一遍。
“阿宁,可有哪里受伤。”
叶安宁好笑的摇头,柔声道:“放心,我没有受伤。”
“出去为何不让墨刑跟着?”
叶安宁抱歉的笑了笑,她如何能想到在奉元城内,自己的地盘上随意小赌几局还能引来这种事,由此可见,奉元城还有许多地方需要改善,想到刚才自己与温朵不过刚被抓了过来,这位知府大人就问都不问,随意结了案,心中着实气愤。
“王知府,刚才你仅凭着官差的一面之词,连问都不曾问过我们,就匆匆的结案判案,难不成你平日里都是如此审案的?”
面对叶安宁的质问,王松只是一味的叩头告罪,“下官一时惫懒失职,请王妃恕罪。”
“是惫懒失职,还是那四方赌坊平日里给王大人多有纳贡?”
王松的身子抖了抖,汗水自额头滑落,看来燕沐云的话戳到了他的软肋。
“下……下官不敢。”
“不敢?”燕沐云手轻轻一抬,墨刑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扔到了王松面前,“那不知这本从四方赌坊发现的账册,王大人又作何解释?”
“这……这。”王松瞥了一眼跟前的册子,哽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燕沐云在赶来衙门之前,已经派人去将四方赌坊给全部清理了。
“墨刑,将这二人带下去看押起来,再带人将整个知府衙门搜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