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留下了二十几个全部是武家庄嘴巴严实的,罗平,张铁,毛孩这样不会乱说的。
夹皮墙只有一扇小门,还是纯铁打造的,非常坚固,里面插住,还不好进,大金牙知道自己恶贯满盈就是不出来,这么些年下来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十个也差不多,只要进了大牢,恐怕就难以出来了。
“砸开墙。”武松命令罗平动手。
黑青砖的墙壁非常结实,可是耐不住六十斤的大铁拍子使劲砸啊,几分钟后出现一个大洞。大金牙被飞出过去的砖头打烂了脑袋,早死在了地上。
大金牙身后一溜箱子,打开一看是五十两一个大银子,白的晃眼。清点一下共计三万五千多两白银,另外还有一千两黄金。
武松到:“张铁,命令捕快把缴获的银子五千多两,打包好,一会带回去,交给县令大人处置。”
当晚,苏县令府上,坐在那看着报告。
抓获白沙河市场胖虎一伙欺行霸市一干人犯十八人,从胖虎住处收缴非法钱款五百贯铜钱。抓获汇金赌坊放高利贷,出老千,逼死人命等一干人犯十五人,大金牙躲在墙厚,破壁打开之时,被砖头所伤,不治身亡。缴获钱款五千五百六十二两。
旁边师爷说:“苏大人,我感觉这个汇金赌坊经营这么多年了不可能只这么点钱吧。”
苏县令笑道:“早说让你去抓这大金牙了。”
师爷说:“我哪有这本事,大金牙手下都是些亡命徒。”
“这不就得啦,想要马儿跑,你得给马儿草。汇金赌坊牵扯的命案十几起,而没有被查,咱们县衙里都有他们的人包庇,我让武松去查了,他们恨也得恨武松去。”苏县令说。
第二天一早,武都头捕快队伍又集合了,武松摊开画的草图,道:“今天去抓的西门庆家青楼的掌柜和几个打手,案由收买人口,逼良为娼。有案可查的有三起,其中三个月前有个姑娘抵死不从,被打手扔到了河里,只说是跳河自杀的。昨日收买汇金赌坊的打手送来的一个十五岁的姑娘。”
“何刑名,你给大家说说。”武松说着叫出来一个县衙里负责刑名的师爷,这师爷叫何九,一身的本事不简单,懂侦察,会解刨,阳谷县的头号仵作。
这何九给大家详细说了案情,最后道:“县令大人有交代,不许打扰了青楼里的客人。”
李逵擦拳磨斧道:“如此恶人一定要砍死才好。”
武松道:“李逵,张大胆,看你们两个的了,武器都留下,按计策行事。”
“是。”李逵说。
这两个大个,穿着粗布的衣衫,大摇大摆的来到西门庆家的青楼,这楼起的名字好,叫做风华楼。
还没到门口呢,几个脸上涂着厚厚粉的女子拿着手绢喊道:“大爷,过来玩玩吧。”
李逵那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千军万马杀敌他不怕,但是这进青楼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旁边张大胆好点了,毕竟是结婚了的人,没那么紧张。
“玩玩,有啥好玩的。”李逵说。
“进来了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飘飘欲仙。”姑娘拉着李逵的手,就往里拉,边走边赞,“大爷生的好身板,岂不是铁棍般的家伙”。
“净扯淡,俺家伙是板斧。”
一楼大厅是喝酒的地方,这二位身穿粗布,看起来不像有钱的主,找了两个半老徐娘陪着。
李逵喝了一口酒,不错,酒瘾上来了,突然脚一疼,原来是张大胆踢他呢。李逵这才想起是有任务来着,当即喝了一口,噗的一下吐的满桌子都是,一伸手把桌子掀起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