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伤口已经是感染了,人也发烧了,比较麻烦。
武松道:“这情况恐怕是不妙。”
“外用金疮药膏,内服三君子丸。”军医很快拿出来了药膏,看了看武松。
武松对段景住道:“这药都是我县里最好的药房里配的,但是这位兄弟的病也不是一天了,能不能治好可不敢保证。”
没等段景住说话呢,床上这位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话,道:“放心治吧,我乌云雷贱命一条,要死早死了。”
“那你忍着点啊。”军医给这乌云雷拿了木棍咬着,把锋利的小刀拿出来,烧一下,把伤口上的烂肉清理掉,然后涂上药膏,拿绷带包扎了。有拿出一瓶药丸安排道:“一次一丸,一天三次,这几一定记住不要喝酒,不要吃肉,不许喝酒。”
“那我岂不是饿死了。”乌云雷说。
武松让军医下去了,又安排小二准备一桌酒菜。
乌云雷这身板也是逆天了,休息了一会竟然在床上吃了不少肉食,乌云雷毕竟有病在身不敢多吃。
武松,罗平,段景住三人到大厅吃饭。
段景住道:“二郎兄弟,我从江湖上听闻你开了个通达车行,还做着好大生意。”
“那还用说,我家哥哥的生意遍布五湖四海,”罗平道。
武松说:“刚刚起步,主要是车行,铁器,药材,皮货。”
段景住拜道:“还请二郎赏口饭吃,我那涿州有几十号兄弟等米下锅,去年生意赔钱赔的一塌糊涂,无奈之下在草原偷了一匹金国的好马,遭到追杀,七个兄弟死的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这段景住说的挺可怜,武松道:“段兄快快请起,我这生意刚刚起步,需要大量马匹,普通的草原马就行,有多少可以买多少。另外草原的羊皮,牛皮这样的皮货有多少要多少。我这还有各种茶,布匹等东西可以出售,看你愿意做哪些?”
“我能给二郎提供马匹,皮货。可以进货茶,布匹,成药到草原销售。这位乌云雷是草原部落酋长的儿子,对草原很熟悉,能组织货源。”段景住道。
武松点点头:“那就没问题,有时间可以随我到清河参观一下。”
段景住挠挠头:“苦于没有本钱,我这身无长物,只有好马一匹,还病了,这可如何是好。”
武松道:“我这有个扈家庄的商队,我请人看看你这马匹,估一下价格,要是能合适我买下来,这样你有了本钱,可以把生意做起来。”
一行人吃了酒饭,请来了扈成。
扈成也精通相马,看了看照夜玉狮子,道:“这是少有的好马,如果是在东京马市卖上千两银子也不是不可能,在京东一带价格五百两银子的价格,只是这马生病了,价格大打折扣,三百两银子是比较合理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