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里正说的话,屋里一片安静。
“不行,你们说我媳妇偷家里的东西,又说我媳妇讹钱。真是太胡扯了…我不信,我去找我媳妇来跟你们对峙!”方水牛是怎么都不信的,拖着病体爬下床要出门去找媳妇。
花婶一拍手,翻白眼道:“还不信咧,你看你这样不是打算去地里找吧,省省吧,你还不如直接上白桃村刘大成家去找,一准能找到。”
而秦阿飘在写完字之后,就跟牧流云和周氏一道出了方水牛的家。
方茹兰呆呆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真的是娘偷的吗?
“流云啊,真是刘红偷的吗?”
周氏有些感慨,要说方水牛父母早亡,他对刘红也不错。给管钱管家,孩子也生了几个,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来。
秦阿飘挽着周氏的手,牧流云侧看向她,两人心有灵犀一笑。
刘红没那个胆,可刘红身边那个有着一双比老鼠还精明算计的眼睛的刘大成,就敢了。
“奶奶,是不是过几天就知道了。”牧流云道。
“好,反正不是自家事。”周氏说完叹了口气:“希望咱们家,可别出什么事,一家和满。”
这口气在冬日中化成沧桑的雾气,比往日还要凄凉。
秦阿飘不明所以,周氏的话里似乎带着其他的意思。
到了晚上,因着明天还要继续起来开荒,一家人早早睡了去。
还未揭下囍字的婚房里,秦阿飘坐在床边,从木盆里的热水抬起泡得水嫩透红的小脚丫子,脚趾头动了动。
牧流云刚擦完身子,看到小媳妇正在看着自己漂亮的小脚丫子不知在笑什么。他走过去,蹲下来,拿起一旁的擦脚巾包起秦阿飘的脚丫子。
动作温柔帮秦阿飘将脚上的水擦干净。
秦阿飘敏感得很,脚底板非常怕痒,便不老实想抽出脚丫子。
“别动。”牧流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