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已经改口不叫秦阿飘哑飘很久了,这回一个没忍住,又叫她哑飘。
秦阿飘不介意,一个称呼而已。
花婶自己拍了下自己的嘴巴:“瞧我,你都不哑了我还叫你哑飘。我说阿飘啊,你可是有啥难处啊,搬到镇上来多好。没钱四处借一点呗,不丢人。”
难处?秦阿飘看着街对面又有不少千金携手一同走出像生花店,后面的丫鬟捧着四五个盒子。
“房多少钱?”秦阿飘抬头问道。
“八十两吧。”花婶随口一说,其实她也不知道。
“秦家买的时候是一百二十两。”江铭城回道,他看过房契所以知道价格。
秦阿飘哦了一声,她卖的一支花簪最便宜的五十两,最贵六百两。粗略算了算,今天卖了至少五十来支。一天下来就能买好几座那样的房子,想住就自己买一套好的,何必去要秦家人住过的,多膈应啊。
她眼眸干净,丝毫没有因为听到百来两就吃惊羡慕不已。江铭城心中笑道,可笑的清荷县主,以为每一个农家女子都是贪慕虚荣之人,还要让他以此蛊惑秦阿飘。
牧流云进来时,就看到江铭城盯着他的小媳妇,眼里还带着笑意。一簇小火苗顿时就从眼底烧起来了,立刻走过去站到秦阿飘身边:“在聊什么。”
花婶一看牧流云来了,悄咪咪缩着身子离开。她男人警告过她,牧流云不是个简单的人,别没事凑过去。所以花婶这些日子极少去找秦阿飘,这回也是忍不住了看牧流云不在才唠嗑几句。
“牧兄。”江铭城朝牧流云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