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云不会问,问了便是要将自己陷入那争斗之中。
夏皓然自然也明白牧流云的意思,虽有心拉拢牧流云,也只能道:“你又救了朕一次。”
这一次,用了朕,而不是我。
“皇上记得草民的大恩大德就好。”牧流云接过话,道:“草民不便把皇上带到家中,就将皇上放在这里,等皇上的影卫回来。”
饶是夏皓然一颗钢铁心,也经不起牧流云这么无情的话。
“为了护我离开,影卫被拖住了。”夏皓然黯然道。
牧流云并没有问为什么,而是道:“或许还会有其他人来找皇上。”
夏皓然点头,不再多言。他身为皇帝,手里不止一批人保护着。
而关于夏皓然的事,牧流云一点多余的问题都不问。
秦阿飘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对皇帝那么冷酷无情也没什么问题了。你看,她的夫君比她还冷酷无情呢。
夏皓然:你们这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牧流云之前不是为南阳郡王办事吗?怎么会救了南阳郡王想要除掉的皇帝呢。
比起这些复杂猜不透的事,秦阿飘更在意的是。
好好的春游,因为大白的乱跑,还没开始游呢就泡汤了。
繁密的树林似有不少人在急速奔跑,不一会,就见江铭城带着人来到。
“皇上,微臣救驾来迟。”
十多个轻骑影卫带着浓浓的鲜血味,匍匐跪在地上。
“起来吧,此事是我大意了。”夏皓然示意来人起来,看向牧流云:“幸好在这遇到了流云。”
牧流云并不说话,秦阿飘躲在他身后,她可不想自己突然被皇帝点名。
“牧兄。”江铭城与牧流云行礼,牧流云回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