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飘好奇想听,可是牧流云却捂着她的耳朵不让她听。
一旁的沈夫人随雪姨娘一道走了,留下稀臭的一滩尿和血混起来的污迹也被衙役擦干净。
秦阿飘听不到声音,郁闷瘪着小嘴儿,牧流云好坏啊。
牧流云知道小媳妇埋怨他,还是坚持这么做。
厅堂下的杨安此时头冒冷汗不停,他此时的罪名只是骗人钱财,也就坐牢而已。
但要把那秘术说出来,恐怕就不止是多做几年牢的事情了。
那个妾室居然能坐在县衙一旁观审,其夫家身份必定是知府大人惹不起的。
若是他说出秘术,恐怕会没命啊!
那夫家知道以后必定不会让他活在这世上了。
这是耻辱!
“那秘术...那秘术是....”杨安支支吾吾,不敢说出。
但是杜老婆子却大声嚎叫道:“那秘术就是让杨安搞上三次!”
!!!
绣婆苍老的眼竖起一片难以置信。
知县大人惊堂木呆在桌案上。
一直低着头的主簿手里的笔落在正在书写的案卷上。
章捕头冷硬严肃的脸崩裂。
县衙外的书生和路人一片呆滞。
花婶的嘴张得老大。
这都是什么开人眼界毁人世观的事?
还让不让人觉得这世道有一点美好了?
一片死静之中,杜老婆子继续喊道:“我那次去跟他要钱,就看见他这么搞了,还跟人说他这样做是在扭转肚子里胎儿的性别!”
杜老婆子和杨安约定每十日分一下骗来的钱,结果那一日杜老婆子去得早,听见杨安屋子里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