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夜里,林家竹楼轰然坍塌。
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竹楼半夜就塌了。
想起秦阿飘离开林家时说的话,村民们对秦阿飘开始敬畏起来。
妈呀,这女人惹不起。
另一边,女婴尸骨的坑洞清理得差不多,尸骨整整齐齐摆列开来,放在坑洞之中。
已经可以开始在上面修建坟墓了。
秦阿飘找了人,出钱请他们修建坟墓。
至于石碑,还要找人写下诗文才行。
自然是去书香茶楼,也正好是六天的期限到了。
当初秦阿飘在县衙时说过,画下得子桥被平盛事的人,只要他的画在茶楼获评三人以上,便可获得二十两银子。
这天一早,秦阿飘检查了牧流云的药,心里不停算着去镇上的时间和药的量。
蚩夜被派去找岳神医,已经去了许久,还没回来。
在这之前,要么说服牧流云不用陪她去镇上,要么减少去镇上的次数。
“今天去镇上?”牧流云进来问道。
“嗯。”秦阿飘将药瓶收起来。
“还在担心药的事。”牧流云将小媳妇抱起来:“别怕,蚩夜很快就会找到岳神医的。”
秦阿飘嗯了声,不是很开心。
到底还是担心的,病不好就一直放不下这份担心。
“乖,趁着还早,我带你去山上训练。”牧流云不想小媳妇想药的事,便转到其他话上。
“诶,不是在家后院吗?”秦阿飘疑惑眨巴着水柔柔的大眼。
牧流云道:“那日看你起跳上竹楼,差点摔下来。我想,该给你加重训练了。山上,更好练一些。”
小媳妇只是每天早上练一练,练上一年半载才能有个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