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浅看威廉的态度，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和席慕卿的关系了，之后说不上照顾但是在自己的剧组出了事，他也没有出面过。
要是在一个剧组除了那些咖位大而且有后台的演员之外，最大的还是导演，导演是最有话语权的，还是有什么事导演一说话这事基本上就这么定了。
宓清浅当时还觉得奇怪，想着这导演是真的不管事还是懒得管，导演不是最担心剧组出什么事吗？更别说演员之间有什么龌龊，但那天把垃圾倒在戴娜床上的晚上，晚上戴娜闹得那么凶，那么多人都来了就导演没有出现过，之后更没有出面解决过什么事，应该就是席慕卿的关系了。
威廉和席慕卿喝了杯酒说了两句，就转身走了。
宓清浅还在思考事情，突然感觉自己脖子痒痒的，她缩了缩脖子转头看席慕卿，“痒。”
“疼吗？”席慕卿问。
“其实不疼的。”宓清浅笑着说，“我刚刚只是装的，吓唬吓唬她。”
宓清浅见席慕卿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她开心地凑到席慕卿跟前，“真的，你摸，给你摸，一点都不疼，随便摸。”
子夜在旁边啧了声。
宓清浅看他，“你怎么还在这？”
子夜眨巴眨巴，看上去无辜得不行。
宓清浅说：“你不知道你在这？我和先生想做点什么都不行吗？”
没想到子夜问：“你们想做什么？”他那表情好像就是在说：能带我一起做吗？
宓清浅：“……”
她第一次被这个孩子打败，被打败得竟然是这个孩子的纯洁和天真。
宓清浅忍不住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