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导演对别人话也不是很多,不是不熟,关键是不屑,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好像就有说不完的话,拍戏那会一起去小酒馆喝酒聊天,汪海导演小杯子里面那一点点酒就能喝很久,关键是全都说话去了。
再说了汪海导演和宓清浅也有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不得说说最近有趣的事情,自己还是老师,不得教到宓清浅什么,虽然他现在也不知道能教宓清浅什么了。
宓清浅虽然也是和她这个年龄段孩子有些不一样,但是在长辈看来都是孩子,汪海导演更是,他觉得自己学生就是优秀,而且比一般人都要优秀,他非常值得骄傲。
吃完饭,汪海导演领着宓清浅上楼,给她拿自己的字画,还是用红木筒子装得好好的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你又不说要写什么字,这是我一早准备好的,也可以做春联贴在家里,也是可以的,你要是想让我写什么,立马说,立马说了我立马给你写。”
宓清浅笑着说:“不用了,要是被人知道了我随随便便拿您的字画,说不一定好多人都对我有怨恨。”
“我看谁敢!他们也不是我的小徒弟,我给我小徒弟给点不值钱的东西还要看他们脸色是不是!”
说是不值钱,却是值钱得很,汪海导演也就懒得去惯那些人的臭脾气,自己心情好了也就多写两副,不好的时候拿钱来他都不写。
汪海导演一副字画甚至有卖到50多万的时候,可人只是把这个当成兴趣并不是赚钱的工具,上门求字画的不少,汪海导演不画就是不画,可给宓清浅的礼物也就是相当用心,早就准备好了。
宓清浅看着汪海导演桌上的文房四宝,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