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浅坚持让苏情和子夜出去。
宓清浅说:“没事。”都在公司,这里也算是他们的地盘能有什么事,别说是盛雅儿了,多几个盛家人她也没有怕过的。
也就是苏情这些人总是把她当成弱不禁风。
苏情和子夜还是出去了。
两个人出去之后关了门,盛雅儿还嘲讽一声:“你养的这些人倒是听你的话,比我养的那只狗还要听我的话。”
宓清浅脸一冷,看着盛雅儿,“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还要我……”盛雅儿对上宓清浅的眼眸,脖子像是被掐住了一样余下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她咽了口唾沫,小声说,“看什么看。”
这话说得很小心,还生怕宓清浅听到那种。
说完之后盛雅儿反应过来,自己那么怕宓清浅做什么,她有什么好怕的。
盛雅儿一直觉得自己怕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怕宓清浅,宓清浅小时候在家唯唯诺诺的样子在她印象中太深刻了,不管她之后变成什么样,那点印象还是改变不了。
而且她一直觉得宓清浅就是一个戏子,这戏子咖位再大就还是一个一个戏子,根本上不了台面。
不管盛雅儿在宓清浅手上吃多少的亏,她都是这样不长记性。
宓清浅收回自己的视线,“找我有什么事?”她坐到沙发上,看着盛雅儿。
盛雅儿皱了皱眉说:“那天你和我说的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