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浅自己听着,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听得很离奇,像是在听什么悬疑故事一样,“这样?”
“就是这样,他们说得很有依据,关键是还找了给我所谓的证人出来,有了这么一个证人,感觉让人信服的程度更高了。”
宓清浅说:“这样胡扯还有人信?”
“你觉得呢?没人信你是不会上热搜的!”苏情说,“关键是那些专业术语,说得还能查证到的,所以也不能说是有人胡说,我们这边发出了消息,盛家那边也很有警惕,他们不敢在这样专业的事情上造假,他们也怕我们找人戳穿他们,但是他们可以在人上面造假。”
造假的就是找了一个所谓心理医生,说宓清浅曾经咨询过他,向他学习过这一方面的事情,从而到达了某种目的。
宓清浅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清浅,从这件事发生到现在我只明白了一件事,有人想你死,真的是千方百计,想方设法,什么事他们都能说出来,黑的说成白的。”苏情感叹。
宓清浅说:“我也是现在才意识到……他们原来对我还真的就是仁慈。”
盛家那边的人很不屑宓清浅当艺人,更不想和她扯上半点关系,虽然他们不想,但是他们在宓清浅的事业中,这之前也没有对她的事业造成什么太多的麻烦,现在再看看他们弄出来的那些事情,难道不应该说仁慈吗?
是挺仁慈的。
要不然宓清浅肯定三天一大麻烦,两天一小麻烦,自己不会过得那么舒坦。
宓清浅说:“那这样,就是网上的人信了?”
“他们说得有模有样你觉得不信吗?而且你也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退一万步讲,他们就算找来的那个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是胡扯的,这些人也愿意当鱼,被钓上来,反正他们就是让你越来越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