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可是纯爷们儿,他才不会像个娘们儿似的,整天害羞呢!
司徒皓把东西一股脑儿地放在了床上的那个柜子上,然后走到书桌上,打开了抽屉,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瓶药酒,他拿了出来,走到床边上,打开了药酒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司徒皓呆呆地保持着拿着药酒的姿势,一动不动,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如果他帮她擦的话,意味着……他要掀开欧阳晓萤的衣服,他想起了刚才欧阳晓萤那洁白滑腻的肚子,就算有点肚腩,但那也不影响司徒皓心猿意马,怎么办?掀不掀?
“你可以自己擦吗?”司徒皓迟疑地问。
欧阳晓萤先是愣了愣,然后伸出小手一把夺过了药酒,心里暗骂:没风度,没见我的腰闪了吗?还自己擦,擦个鬼啊,你把腰闪了自己擦试试?
欧阳晓萤生气地踢飞了被子,司徒皓忙转过身去,背对着欧阳晓萤。
欧阳晓萤掀开上衣的手顿了顿,暗骂司徒皓:有病!
欧阳晓萤倒出部分药酒,艰难地抹在了腰上,把整条腰都抹遍了之后,她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了,疼死了,都怪司徒皓!
司徒皓:……
欧阳晓萤把药酒重重地放在了柜子上,恶狠狠地对司徒皓喊道“把药酒瓶盖盖上”
司徒皓皱眉,这么快就擦好了?他转身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结结巴巴地控诉“你……你怎么不……不把衣服放下”
“我为什么要把衣服放下啊?”欧阳晓萤一脸莫名其妙,她还涂着药酒呢,把衣服放下,要是把药酒沾没了,那怎么办?
显然司徒皓不是这么想的,“你……你不害臊!”
“我……我这么就不害臊了,你小时候光着身子追着我跑,你还不害臊呢”欧阳晓萤不服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