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他们苦心修炼近千年,他们让我下山去,他们说,我有一世劫难,只有这一世劫难过去,我才能够懂得,什么叫作清心寡欲,一世无情。我盲懂无知,就这样临走前,答应他们,封了法术,去寻找他们所谓的磨难。
出山的第三日,什么磨难都不曾遇到,倒是遇到一群地痞无赖,不过三招便被我打的节节败退。直到出山的第七日,我遇到那个男人...
我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我只知道,他长得很好看,我拦住他的去路,而他身边的那些人,似乎个个脸色不善,我不懂何为怕,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夸他漂亮,和我的两位绝色师父有的一比。
后来,理所应当的,他将我带回府去,无论吃住,我都同他在一起,缠着他,腻歪着他。他一张脸冰冷,就跟地狱里的阎王一般,但是那张脸,又比阎王好看太多了。他和我没有多余的话,多数都是我在缠着他...
他命嬷嬷教会我琴棋书画,教会我举止言行,更教会我诗词大论,无论是什么,只要是能教的,他全命那嬷嬷交给了我。跟他在一起三年,我已经完全能够适应凡人的生活,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没有法术,和凡人一样,一日三餐,夜晚入睡,无需每日每夜的修炼,更没有打坐几年都不曾睁开眼一次。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依赖,但是跟在他身边的这些年里,我想,我是习惯了他在身边吧,习惯了醒来后,枕边是他。
习惯了睁开眼,看到的他。
也习惯喊他的名字,而不是像那些人一样,毕恭毕敬的喊他王爷。
仿佛喊他的名字就是多么的不敬会死一般。
他也任由自己喊他的名字而不喊他王爷。
他从未笑过,每日摆着一张脸。
好在我知道,他待我是极好的,只是不善言辞罢了。然而,这所有的一切,我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在继续,早已将出山前,两位师父对我的所托忘之脑后。
后来,他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倾城,倾国倾城。他说,多好的名字,多符合她。
她开心的笑了,结果当晚,他便将她送给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