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混账!!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周夫子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但这会没有功夫骂那些无知小子!他的天才学生要被抢走了!
平常走路一步一姿势,这会也不讲文人风度,夫子仪态,老寒腿都好了,一阵风似的跑到阮珍珠家里。
绿意开的门,见是他,心里疑惑顿起,“周夫子?”看这架势,来者不善?
周夫子绷着脸进来,快速移到书房。一看他的地盘上,有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顿时横眉怒气,架着胳膊快步进来,“你是谁?珍珠是我的学生!先拜的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虽然教女学生没什么太大益处,也就赚个束修。但阮珍珠不一样,是顽劣了些,骄横了些。但她天赋是他教过所有学子中最好的!不!是他生平所见过最好的!
只要珍珠好好跟他学,以后第一才女,就是他周明生教出来的弟子!
牛得水反应了过来,他就说,师父天赋绝顶,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不愿意教师父识字?原来啊原来!不是不愿意教!是不想让别的人也来教!心机婊!
这个心机婊一来,还不说好话!上来就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想得美!
他心里把对面的周夫子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轻描淡写,“我是进士!”
周夫子满腔怒火,瞬间被浇了透心凉,“师做舟楫徒行船!我教出的弟子,各有所长!”
牛得水哦了声,“我是进士!”
周夫子又中了一箭,悲愤的站直身子,“我,教学经验丰富!会因材施教!”
“我是进士。”牛得水还是那句话。
周夫子几欲吐血,面色憋的涨紫,“珍珠先拜的我!我就是她的夫子!她就是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