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轻笑一声,“过两天你再打听打听。”
绿意耐心不足,不愿意等两天再去,在镇上打听那些学飞梭的人,收集那些女人的话,大多都认为那飞梭是罗凤仙和赵香儿想出来的,让赵元丰做出来的。
每天都有找赵元丰打新梭子的,对她们家感恩不已。
“明明是从别人那拿来的,竟然当成自己的!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刘婆子也听说了,过来找阮桐花,“桐花丫头!那飞梭,到底是不是你妹妹打的啊?”
阮桐花刚刚听说外面的事,气的浑身发抖,两眼发红,看她来问,强憋着眼泪,“就是珍珠画的图打的!我用了快俩月了,现在成了罗寡妇她们家的!”
刘婆子和媳妇儿对视一眼,“是你二哥?”
阮桐花气的眼泪一下涌出来,羞愧的低下头。
刘婆子叹了声气,“这个二郎!咋就这么糊涂!”不说那罗凤仙是不是有心算计,他现在回了家,也给他出银子上学念书了,怎么能拿家里的东西去给那罗凤仙呢?就是亲娘都得打断他的腿!更别说后娘!
她媳妇儿刘嫂子劝阮桐花别哭,“这事儿外面都传遍了,我们天天在家埋头织布,想着年前多织点布,过年能宽裕点,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还是当家的回来说的,县衙都贴告示奖赏赵元丰,和你大伯娘的那个娘家举人弟弟叫啥来的!这事儿珍珠知道了不?飞梭从你这传出去的,她们会不会怨恨你?”
这孩子可怜,才过几天好日子,就又出了这事儿!得功劳的还是赵元丰和张氏的娘家弟弟,说罗凤仙之前没有跟她勾结算计人,谁能相信?
阮桐花还没敢说,“我不知道珍珠知道了没有,但二娘和爹都在县城,聂家的外公也在,她们肯定知道了!二娘这次绝对不会饶了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