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惊了起来,元宝镇的人一个不收?什么意思?
有人反映过来,“我们元宝镇的人一个都不收吗?”
沈清玉没有回她,只是目光沉冷如冰。
这下她们慢慢反应过来,元宝镇上的人,得罪他们了!可她们又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哪里得罪了他们?
有人眼神落在阮珍珠身上,忍不住心中的怒愤,“是不是因为阮珍珠?她不叫收我们这些人?”
阮珍珠不屑的翻个眼。
其他人也都纷纷表示不满,“我们和阮珍珠可是无冤无仇的!也不能她说不让,就不收我们这些人了啊!凭什么啊?”
沈清玉冷眸扫视一圈,“别人如何,都不是你们恶言恶语的借口。她从未说过你们只言片语不好,更不曾阻拦谁收徒拜师。而是我每次出去,都能听见!若心不善,德行无品,何以为人?何况为医?”
“你们知道我们心不善,德行无品了?那阮珍珠德行一点都没有呢!”有人提出抗议。
沈清玉冷淡的视线瞥过去,“以你们之言,她可曾欺你?伤你?辱你?贱你?”
那妇女有些面红耳赤,“她......她做的那些恶事,都数不完,还不兴人家说两句了!这次你们不收徒,还不就是怨她!”
其他人虽然没有应和,但神情赞同。
“也就是说,你所谓的恶事,都没有对过你们,你们却言语轻贱辱骂她。”沈清玉目光如箭。
“她打的人家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可是大家亲眼看见的!”有人还垂死挣扎。
沈清玉冷嗤,“那你们可有耳朵,听见那几人先行辱骂?”
阮珍珠小声说他,“别给我洗!我很白了!黑着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