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聂员外冷声呵斥。
钱氏看他警告的眼神,锐利阴冷,浑身一寒,更加怨恨,“公爹......”
“我让你闭嘴!”聂员外怒道。
聂千海也瞪过来,钱氏不敢再顶撞,气恨的咬着牙,闭上了嘴。
阮珍珠幽幽的目光冷睨着张聪,“想好了,再不偏不倚的说一遍!我恶心你这个人,不希望听到带有你主观色彩的东西!”
张聪胸口痛的撕裂,又觉的被狠狠羞辱,气恨交加,出口就想骂,“贱......”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阮珍珠小脸阴冷如冰。
“聪儿!”张太太哭着搂着她。
张聪看着她阴冷幽深仿若冰剑的眸子,仿若下一瞬他出口不逊,立马就能把他碾碎成泥。心里没来由的升起惧怕之意。
张老爷被人打到脸上,也怒愤不已,“张聪!到底怎么回事儿?给我交代清楚!”
张聪看他爹也怒了,垂了垂眼,怒咬着牙,“是我听一个小厮鬼鬼祟祟叫了梅金旦去内院见阮珍珠,我跟去了,进屋却看到聂婉蓉在换衣裳,她惊骂怎么是我!我什么都没干!我是冤枉的!”
张太太一听就捋出来,是聂婉蓉做的手脚!钱氏今儿个不停往县令夫人跟前凑,那聂婉蓉还特意换了单薄的春装。利用阮珍珠约那梅公子幽会。
她心里恼怒的想锤死儿子,“人家幽会,你去干什么?掉进了别人的险境里,你是要气死爹娘啊!”
聂员外和聂千海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
聂氏也黑着脸,仿若锅底。看聂婉蓉还有脸哭,恨不得给她几巴掌!利用她乖儿的名声在她们家里勾引男人,还事迹败露,让人看尽笑话!
钱氏也觉的丢脸,又怒又恨。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张聪是走错了路,才闯进了婉蓉待的房里!跟我女儿没有关系!”
聂员外目光瞬间如利剑,直射出去。
聂氏根本不是个能忍的人,怒指着钱氏,“你个贱人再给我说一次?我乖儿那会根本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女儿做出下贱事,还敢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