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财看阮珍珠和聂氏那里说不上话,果然转移目标,对着阮悦明,阮悦亮和阮桐花来。
整个丧葬期间,阮银花就跟阮桐花长在了一起一样,不是阮桐花严词拒绝,她一定跟着阮桐花住到一起了。
所以,丧葬期一结束,阮桐花立马就和阮珍珠搬去了医学馆。
阮悦明搬去了玻璃厂。
聂氏去打理火锅店,只留了阮承福继续在坟前守孝满百日。
阮承财看着,就让阮悦辉跟着阮悦亮,他在岳麓书院念书,以后就巴着二房,让阮悦辉也跟着去岳麓书院念书。
所以阮悦亮走哪,阮悦辉跟到哪。
李子白过来找阮悦亮,看到他,直接冷声提醒,“别想了!岳麓书院你进不去!你也没有资格参加科考了!”
阮悦辉大惊,一下子怒了,“你说什么?谁没资格参加科考了!?”
“你娘如今是凶犯,背的还是谋害婆母的大罪,你已经没有资格参加科考!”李子白冷声道。
阮悦辉不相信,要跟他理论。
李子白拉走了阮悦亮,“你自己找夫子问去吧!”
阮悦辉满脸震怒,红着眼盯着两人走远,咬着牙转身回去。
李子白收回目光,看阮悦亮穿着绸布夏衫,头上的簪子也是青玉的,挑了挑眉,“你在岳麓书院过的还不错啊?”
阮悦亮神色复杂,抿紧了嘴,没有说他在岳麓书院是靠掏茅房留下的,他每日身上都是臭的,刚去时,饭都吃不下,生生瘦到干瘪!
“她们只是把我送到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