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利益吧。”
秦蔚洲不屑的笑了一声。
要不然呢,能是为了什么。
宋除夕翻过身抱他手臂,把他温热的手压在自己身下,脸颊枕着手掌,贴在枕头上。
“所以你小时候离开家里了吗?”
“那个时候我也是个失败品。”秦蔚洲看着她,“我刚失去父母的时候三岁,什么也不懂,那个时候他们就在计划生孩子,秦潼...就是我那个叔叔,他不止一个女人,当然,都是工具,包括他现在的妻子,不过是个对他来说利用价值最大并且最听话的工具,我被送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有一个比我小一岁和比我大三岁的儿子了,大三岁的那个叫阿清,不算聪明,我去的那是,他正好被秦潼下令扔到国外。”
宋除夕听着,抓着他的手一紧。
那个时候,才三岁的他,看着吗?
“我五岁的时候,那个小我一岁的夭折了。”秦蔚洲知道她心疼了,“所以,我走了。”
宋除夕却想到的不是这个。
那么小,可能都还不记事,然而秦蔚洲三岁,还能记得那个男孩叫阿清,可见记忆有多么深刻,肯定不止是单纯的看见那个男孩被丢掉吧,肯定,还发生了什么,无法磨灭回忆。
人的记忆是这样的,最深刻的,要么就是残酷的自身经历,要么就是惨烈的感同身受。
“我不想听这个了。”宋除夕又凑过去一些,明明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缝隙了,她还是想再过去一点,柔软的头发在他肩膀上滑来滑去。
秦蔚洲压住她腰,“睡吧。”
宋除夕闭了闭眼睛,隔了一会儿又睁开,“睡不着...”
秦蔚洲:“就不该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