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宋尚泽一出门就看见宋恩明走过来，想来应该是来看宋乔颜的。
宋恩明点点头：“乔颜准备好了？”
宋尚泽：“差不多，就是...情绪还有些激动。”
宋恩明迈了一步，宋尚泽突然说：“爸。”
宋恩明脚步一顿。
宋尚泽回头看了一眼门，然后侧过身子，低声的问：“爸，乔颜这样，是得不到幸福的。”
宋恩明看着他，是叫他继续说。
“他不爱乔颜。”
宋恩明：“她已经成年了。”
宋尚泽：“就算成年了她也还是我妹妹是您女儿啊，难道你真的不阻止吗？”
宋恩明只是反问：“你没有阻止吗？”
“我那是要顾及除夕——”
宋恩明：“三年前你也顾及风如姣。”
宋尚泽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
“爸...”
宋恩明永远都这样，他很少去教他和宋乔颜什么，但每一次都会戳在最死的那个点上。
甚至有时候他都会怀疑自己和宋乔颜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从小抬头仰望的男人记忆里极少低头，抱都不怎么抱过他们，尤其是宋乔颜，或许是因为那时候自己大了，已经站在了另一个角度去看这段关系了，就越觉得宋恩明冷血。
“婚礼上，你牵着你妹妹的手，交给徐柏青吧。”
宋尚泽一愣，“爸？”
宋恩明没说话，径直走进了房间。
宋尚泽头脑懵了三秒钟，把心底的东西迅速压下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