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云送月懵了一下，问他。
蓝帽子：“宋殊在剧组的具体任务查不到。”
云送月摇摇头：“应该是随时汇报关于除夕的情况给克罗亚，一般神经病不都喜欢监视别人吗？”
他突然想到那个只存在了几秒钟的热搜，后面带着巨大病毒的热搜网页和大量的电子编程性质操作的虚拟账号。
要不然那个热搜就是他搞出来的，要不然那个热搜就是他撤下去的，或许两个都是他做的，因为神经病做什么都正常。
“宋殊有什么特殊地方吗？”
蓝帽子摇头：“没有。”
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在学校里长大的好学生或者学渣吗？
“那克罗亚怎么可能利用这么一个普通人去...”等等，“难道是因为除夕？！”
宋殊和他们这群人唯一可以沾边的共同人物，就只有宋除夕了。
蓝帽子摇头：“这条线我没有查下去。”
他得留点东西给秦蔚洲，毕竟那是他老婆，而他会去查这些东西，完全是为了云送月。
云送月当然也知道这个点。
他目光在四周看了看，最后问了一句：“宋殊人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
蓝帽子想了想，也称不上想，只是转了下眼珠子，说：“可能已经死了吧。”
云送月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也是，宋除夕对于克罗亚来说或许是真正的有利用价值的那个人，但宋殊不过就是个工具而已。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感觉到肩膀一沉，蓝帽子一只大手搭在上面。
“有进步。”
云送月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蓝帽子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