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吼道,眼角微红,将这些年压在心里的不痛快都说了出来。
“你要去你去呀,谁拦着你了!”贺父厉声道,听着贺母一字一顿的说心里五味杂陈,气急了。
看着贺父,贺母冷眼道:“你听听你这语气,你听听。”
“那一回我说要去的时候你不是这样啊,每次我要出门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板着脸左右就是你出门可以,我就应该一直待在家里,这一辈子就待在家里,把你伺候好了。”
“你怎么不去做梦啊,我也是个人啊,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生病的时候我照顾你,你哪回念过我的好,你哪次不是觉得我本来就应该这样照顾你。”
“你那次没有这样觉得。”贺母吼道:“说到这儿,还有你生病了,就是凌晨,你都要马上就开车去医院。我要是生个病的话简直是要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个遍,不是咒我死就是怎么怎么的,更别提带我去什么医院了。”
听着贺母提着这种茬:“你哪次生病我没有带你去医院的,怎么我带你去了医院,现在怎么你还想颠倒黑白来说我一通是不是啊!”
“带我去医院,你好意思说吗!上次我耳朵里不小心伤了有个血块卡在耳朵里,我说那么多次啊,你哪次不是说好,等哪天有空了就带你去,这说着等哪天有空。就说着说着就挪了大半个月,最后还是那天晚上去了你妈家吃中秋团圆饭。”
“回来你就说我在饭桌上不应该跟你大姐她们说话,说嫌我说的话不对,我就回了你两句嘴你反手就是给我一个耳光,那过血块还是因为你的那一耳光。被打出来的。”贺母说。
“或许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你以为你自己有多了不起?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才会一直呆在这个家里吗?我是因为我的一双儿女,我跟你说,但凡我从这个家门出去咱家就立刻就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