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均重新找了个桥洞,在下面坐等天明。
他把这一晚发生的一幕幕,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
一个念头闪现:那个抓他的人,不是特高课的!
他突然明白了。
那个人自己也说,进了特高课的人,不招供是不会活着出来的。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把他送到特高课去严刑审问?既然有那么多酷刑,还怕他不招出藏情报的地方?
那人竟然是在拿特高课吓唬他,然后又放了他。
说明那个人只是想找到他藏的情报,却没打算真的把他送到特高课的刑讯室。
怎么当时没有想到这一层?他说他是中统鄂省区的,自己还以为他在诱供,莫非他真是中统的人?
他说从中统在鄂豫边区的同仁那里得到消息的,这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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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天舟一整天都在警察局,没有到“望乡咖啡屋”去。
他怕马国均想找他却找不到。
他过段时间,就从警察局出来一次。
向大门外的街道上打望一眼。
没有等到马国均,却等来了陶元举。
“怎么样?有消息吗?”
陶元举见面就问。梁天舟看着他,笑了笑:
“我就知道陶站长没找到人。”梁天舟道。
“你怎么知道?你见到他了?”陶元举惊奇地看着梁天舟。
“那肯定呀,也不看看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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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了,在哪里看到的?”陶元举急切的追问道。
“他又到皇冠舞厅去了,被我逮住了。”梁天舟轻描淡写地说道。
“人在哪里?”
梁天舟看他那迫不及待的神色,干脆实话实说吧:
“我又把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