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李常飞。”苏皓然立即听出来,是科学家和飞行啊,马上叫出他们的名字。
嗯,这名字还真有点意思,听着挺有那么回事的。
苏皓然一叫出口,却觉得不太对:现在还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吗?难道是老科学家和老飞行员?
树后面立即探出两颗脑袋,惊讶地问:“谁,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苏皓然道:“果然是你们。我是特战旅的,受上级命令,前来营救你们。你们没事吧?”
“哎呀,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们给盼来。”飞行员立即走出来,给苏皓然一个大拥抱。
苏皓然将他推开道:“这次任务救的主要是科学家。他没事吧?”
“有事。”飞行员不悦地说,“他腿摔断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还在这里呆着。早可能就走出了森林了。”
何晨光跟了上来道:“还好你们走不动。要不然,你们可真的就走到人家国界去了。我们能不能把你们救回来,都两说呢。”
苏皓然不想跟飞行员多说,绕到树后,看着科学家道:“什么情况?”
科学家指了下腿:“骨头断了,走不了。”
苏皓然道:“不要紧,我们可以抬你出去。不过,你也要克服一下。现在我先给你简单做个包扎,把摔断的腿给固定了,以免二次受伤。只要回到医院,一切都好办了。”
“不,不要。我自己包扎过了。以前我学过护理。我自己已经处理好。不会再受伤。你们看,我用自己身上的衣服包扎的。”科学家似乎很紧张地挡着苏皓然手,不肯让他接触。
苏皓然有些奇怪,把头上的大功率照明灯全打开,照在科学家身上疑惑道:“感觉你好像不是科学家啊。科学家整天搞研究,都宅家里,不是细皮嫩肉的吗?你怎么这皮肤和手掌都这么粗,还有你的食指二关节怎么还有老茧。这不应该是当兵的打枪打多了,才会出现这种现象吗?你一个科学家怎么也会?”
科学家赶紧解释道:“我是做动力实验的。每天要进行不知道几十次的扣动板机。还经常锻炼身体,自然也就会以粗肉糙了。再说,我也是个男人啊。细皮嫩肉多难看。”
苏皓然知道知道完成任务重要,也不与科学家多废话,见科学家不肯让他接触伤口,他也不坚持,直接就招呼何晨光等人道:“现在我们要马上砍些树枝扎个简易的担架,把科学家抬我们刚才下飞机的地方,同时呼叫直升机过来救援。担架的事,晨光你负责带其他人一起弄。我给参谋长他们报告情况。
“是。”何晨光没有二话就答应了。
何晨光转身指挥其他人去砍木头扎单架,苏皓然则立即呼叫起基地来。
“基地基地,我是红细胞,我是红细胞。”苏皓然大声叫着。
“我是基地,我是基地,请讲。”很快,对面就有了回音。
苏皓然赶紧报告道:“科学家和飞行员,我们找到了。飞行员没事,科学家跳伞时摔断了腿,我们正准备做个担架将他抬出去。预计到直升机停降点得走三、四个小时。我请求基本让直升直接到我们现在的位置,先将伤员带回医院治疗。然后再来接我们。这样才能确保科学家的安全。”
基地那边却突然响了刺耳的嗡鸣声,然后就不再有任何声音出现了。
苏皓然耳朵被震得赶紧将耳机拿开,等到没了刺耳声,这才又戴好。
可是,却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声音了。
苏皓然拍了拍耳机,也是没有一点动静。
不会吧,这通话器在这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了?
可是不对啊,如果真的坏了,怎么信号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