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杨出剑攻击三个『射』枪越南人的同一时间,铁牛也向着拖住女孩儿的两个越南人冲了过去。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那两个越南人刚要放开女孩儿端枪扫『射』,铁牛已经冲到了跟前。
随着那女孩儿尖声大叫,铁牛双手抓住女孩儿一个旋身扫腿。
那女孩儿立刻被铁牛从越南人手里抢了过来,同时两个越南人也被铁牛先后扫个正着。
只听“扑嗵扑嗵”两声响,那两个越南人被扫得横飞出去跌落夹板。
但这边变故骤起,那边大渔船上还剩下四个越南人,在一愣之后,立刻向着这边开枪。
丁思诚大喝一声“其他人全都卧倒,我跟铁牛对付这四人,小白对付越南船!”
他口中呼喝,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手枪,随着“啪啪”两响,那边大渔船上的四个越南人立刻倒下一个。
剩下的三个越南人吓得赶忙趴伏在甲板上,继续向着这边船上『射』击。
两边船上的中国人全都吓愣了,直到丁思诚一声大喝,所有人才如梦初醒,尖声大叫着四面躲藏。
白杨则随着丁思诚一声呼喝,正好看见那边越南船上一个越南人正慌着跑到船头扶起机枪。
而一旦机枪扫『射』,中国人必定死伤惨重。
白杨无暇细思,脱手将黑剑掷了出去。
那黑剑在半空中划出一条黑线,正好从那越南人胸膛『射』入。
那越南人脚下不停又向前奔出两步,这才扑倒在了甲板之上。
白杨身如飘风,在船舷上连着几纵,便到了越南人的破船上。
大渔船上的三个越南人向着白杨身影连连『射』击,却哪里『射』击得中。
铁牛没有白杨那样的轻身功夫,却趁着三个越南人只顾向着白杨『射』击,一个纵步到了先前被他一腿扫飞的一个越南人跟前,脚下使力猛劲一踢。
那越南人不过百十来斤,而两船之间也不过间隔了三米多远,以铁牛腿上的千斤之力,那越南人直被踢得哇呀『乱』叫,当真如天马行空,向着那边渔船砸落上去。
三个越南人哪能知道是他们自己的人飞过来了,只吓得全都抬枪望天发『射』。
半空中的越南人惨声大叫,等到“扑嗵”落地,已经是个死人。
丁思诚却趁着这个空档,也跟着飞身纵跃到大渔船上。
有一个越南人立刻转过枪口,冲着丁思诚开了两枪。
丁思诚半空中一个大翻身,躲开那越南人枪弹『射』击,落下地来再一个翻滚,已经到了三个越南人跟前。
三个越南人手里都是长枪,哪能抵挡得住丁思诚近身攻击?
只听“啪啪”两响,有两个越南人被丁思诚右手手枪就近发『射』,子弹直接『射』进身体要害。
第三个越南人反应快些,也跟着就地翻滚,想离得丁思诚稍远一些。
只可惜他再快也快不过丁思诚,没等他翻身爬起,丁思诚左手挥出,从他那柄特制折扇中飞出一根钢钎,直接『射』进了那人脖子。
那人直感觉气息一滞,张开口来,却只有鲜血涌出,声音已经发不出来。
这边船上的刀疤脸虽被丁思诚踢飞手枪,但他练过几天功夫,其身手远比一般人要敏捷灵活,居然一个翻滚又将手枪抢回到了手里。
只可惜在这三个中国人面前,他那点功夫根本不值一提。
就只见黑影一闪,铁牛再一脚将另一个越南人踢飞过来。
刀疤脸本能地还是扣动了扳机,子弹飞出,却『射』进了他越南自己人的身体里。
那越南人惨叫着撞在刀疤脸身上。铁牛跟着纵步赶到,抬起一脚,踩在刀疤脸拿枪的手腕上。
他心里实在是厌恶这些无信无义的越南人,这一脚踩得极重,直踩得刀疤脸长声惨叫,几欲晕死。
也就这么眨眼间的功夫,白杨又从越南船上纵跃过来,高声叫道“越南船上还有两个越南强盗,一个被我黑剑『射』死,还有一个被我打晕,所有枪械也都被我扔进了海里!”
丁思诚答应一声,眼瞅大渔船上的四个越南人或死或伤,遂站起身来向着两边船上一扫,高声问道“咱们中国人都没受伤吧?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越南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