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完,故意拉长音“嘿嘿”笑了两声,令谁都能明白,她这未出口的话里的意思。
那伙计脸都吓绿了,心理直喊祖宗,将手摆成个招财猫,说:“表姑娘莫乱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叶心盈说半天,为的是什么?她是想诈出,卫封为何会成为万俟驽的座上宾,再则,她也想让卫封对她说说话,也好套个近乎,给以后做准备。
可惜不单伙计不上当,卫封闻言,也仅微皱了下眉,瞅都没瞅她一眼。
叶心盈恨恨地想,这小子是不是傻?他不是想找娘么?伙计都称她为表姑娘,还猜不出,她与万俟驽什么关系来?最起码也是亲戚啊!
十几岁的小姑娘,最是好骗的,过来骗骗她,也好趁着万俟驽不在,打听下消息!
兴许就套出些什么有用的来呢?光喝茶,能喝出个娘来?
喝茶的卫封却在想,这丫头是不是脑子不好使?若不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看她梳妆打扮,不似嫁了人的妇人。可惜了好样貌,竟是个憨的!
放下茶碗,卫封将背靠在椅背上,双臂搭在椅子扶手上,双手于身前交汇,两手的大拇指互相转圈,目视前方,已经完全没有理叶心盈的意思。
认识不认识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万俟驽信不信。
可给叶心盈气得,山既然不来就她,那她去就山好了。叶心盈不怀好意地想,你不是淡定么?不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她倒是要瞧瞧,他能这么镇定到什么时候。
叶心盈将那侍候的伙计,扒拉到一边,施施然踱着四方步,到卫封面前。
卫封对着她一笑:“表姑娘有事?”
叶心盈也冲着卫封笑,如花儿一般:“没事,咱们初次见面,我跟你能有什么事?”
卫封自不会信叶心盈的话,保持微笑,目视前方。
对此,叶心盈心中冷哼,飞快地将丁妈的那支银镯子,从腕子上脱了下来,以着那伙计看不见的角度,塞进卫封手里。
卫封诧异,电光火石之间,便就用手,往那镯子内面摸了一圈,有字!
就在卫封想要细摸时,夹室门门帘晃动,已经换回男装的南漠人,先挑帘进来,便就见卫封与叶心盈一坐一站,好像正在说话的样子。
南漠人也顾不得什么,急冲了过来,一把将叶心盈拉开,并挡在身后,面对着卫封,一副戒备的样子:“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卫封已经将那镯子,放进了怀里,十分无辜地说:“是这姑娘自己过来的,不关我事!”
叶心盈:什么意思?这两人什么关系,我误会什么了吗?怎么看不懂?
随后自己挑帘进来的万俟驽:这仨人是在排戏么?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转头去瞅一直在室内一直侍候的伙计,那伙计也是一脸的迷茫。
他虽然从头看到尾,可他也不明白,难道就在他一眨眼间,发生了什么他没看见的事情?
卫封看见万俟驽进来,起身笑迎上去,一拱手:“万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