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公子竟被那人硬生生的折断了手臂,原本一脸看好戏的那几名侍卫立刻惊呼了几声,快速的跑到了何敬远的身旁扶住了他。
此时的何敬远在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后已经痛的道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怒中带惧的望着顾浅止,额上如豆粒般大的汗珠不断往外冒。
沈容看着何敬远一手捂着自己那只断掉的手臂,已痛的不能言语,轻扯了扯嘴角,转头看了看一旁的顾浅止,却见她脸上没一丝得意之色,只是微红了眼,一脸冷色的望着何敬远。
看着顾浅止如此神情,心中不免记起了什么沈容敛了笑意,心中微叹了一口气。
“这是,这是怎么了?”闻声而来的婉晴看着大厅中的这番情景,立即惊呼了一声,看着顾浅止神色不佳的站在了大厅的一处,立即提裙跑了过去。
看着何敬远一手捂着自己的手臂,痛苦的模样,婉晴又看了看顾浅止,最后对着那几名侍卫道“今日桃妈妈不在,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无论如何,看你们公子疼成这样,还是快去看医吧。”
那几名侍卫听了婉晴的话,好似也是有了头绪,立即搀着何敬远往外走,谁知那何敬远此时却是从侍卫的环绕中扯出身来,对着顾浅止恶狠狠的道“顾浅止,这笔帐,我何敬远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顾浅止听着,冷声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听完,何敬远看着顾浅止冷哼了一声,才被侍卫搀扶了出去。
看着何敬远走掉,婉晴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还以为那何敬远会在此大闹一番,没想到却是那么轻易的就走了,也不知到底刚才是发生了何事。
抬头看着顾浅止仍是一脸的凛然,准备拉着她上楼,却没想,在碰到她袖中手的那一刻,才知顾浅止此时正紧握了拳头,一只手冷的吓人。
觉着顾浅止此时竟如此,婉晴心中越发的疑惑了,到底方才发生了何事,想着,侧头看了旁边的沈容一眼。
看着婉晴似是询问他,沈容走到了顾浅止身前,对着她展露一笑,夸赞道“刚才公子真是好气魄,着实令沈容敬佩。”
顾浅止本是一直冷着脸不知望着哪处,听了沈容的话后,只是道了一句“让开。”
沈容看着顾浅止,眼波流转,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觉着顾浅止正紧握这拳,脸上浮起了一抹暖笑,柔声道“公子何必那么生气,看看你的手都如此冰了,沈容可是心疼得很。”
说着,又抬起了另一只手覆在了顾浅止的手背上,满眼柔情的望着她。
顾浅止觉着一股温热流淌在自己的手中,心间不知为何,竟放松了几分,抬头看着沈容,见他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满脸柔情。
脸上现了一抹不自然,扯了自己那被沈容握在手中的手,侧脸对着婉晴道“走吧,上楼。”
说着,便抬了脚,看着顾浅止走掉,婉晴只是淡淡的打量了沈容一眼,便跟了上去。
看着顾浅止上了楼,沈容才慢慢的敛了笑意,抬步回了房。
到了房中,婉晴轻关了房门,走到了顾浅止的身旁坐定,看着顾浅止神色不佳,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到底怎么了,为何你会如此生气?”
顾浅止沉默了许久,才道“他道我克死了我娘亲,我一时气急,便折断了他的手臂。”
听了顾浅止的解释,婉晴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微叹了口气,又问道“为何他会莫名其妙的说你呢,你可是与他有什么过节?”
顾浅止思虑再三,终是与婉晴道了实话“其实,我在前两天定了沈容三个月,如今也是因了他才与何敬远起了争执。”
婉晴一听,立刻惊讶的道“你定了沈容三个月?为何?”
问到这,婉晴才想起她与那苏晏定亲一事,心中顿时明了,看着顾浅止无奈道“你那日曾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如今,沈容便是你选的那条路啊?”
顾浅止看了一眼婉晴,无奈道“我现在不想与任何人定亲,只能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