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渊让公公宣易撼天进来。
……“臣拜见皇上”
“易卿可是有什么事?”
“皇上,臣……”
墨子渊打断他“你可是为了易水寒之事?”
“这……的确是,臣……”
墨子渊摆了摆手“若是为她求情便免了吧,朕也给过她机会,是她一心如此,朕也无可奈何”
“皇上……”易憾天看着他面露苦涩。
“朕金口一开,绝不反悔”
突然,易憾天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般,语气坚定道:
“皇上,臣也不想你也为难,所以臣……”
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般,墨子渊忙打断他“憾天,你可别做混事,虽说这易水寒是你一手提拔而起的,但你可别为了一个与你毫无干系的人而连累你整个将军府啊”
易憾天想说的话一时卡在了喉咙。
墨子渊以为他的话对他起了作用,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他与易憾天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兄弟,按理说以他们的交情,他这般说他也该知难而退了,
可……他这依旧一副眼神复杂面色苦涩的神色而又毫不退缩的身影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憾天,此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再管,下去吧”
“皇上……”易憾天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墨子渊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再次说到“下去吧”
他明白墨子渊的意思,若是他再多说下去反而不好。无奈,权衡之下易憾天还是决定先行退下了:
“是”
不出半日易水寒是女儿身的身份被传开,同时她三日后将要问斩的事也被士兵贴了告示,顿时便引起了都城的轩然大波。
在一座酒楼的二楼上,阿染看了眼贴在那儿的告示又看了眼自家站在楼拦前的主子,眸子平淡无波,表面上风平浪静,但眼神毫无焦距却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