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拜您所赐啊,要不是您给我吃了会让我力气尽失的药,我会至于这样?”
方小绒也扯出一个冷笑,提醒着他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脸上的汗珠越冒越多,方小绒也开始不自觉的喘息。
刚刚的挣扎,是真的耗尽了她的力气,药的副作用开始让她的脑袋晕晕沉沉的。
后面的事情,她一点也不记得了,她只感觉到好像有人隐隐约约的在叫她的名字,但她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方小绒现在有意识,绝对会想骂死自己。
明明只是想拿回簪子,却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一阵悠扬的萧声响起,萧声总是带了些凄凉之意,随清亮,却也似人在哭泣。
所以,她一直都比较是喜欢笛子,因为笛子的调子是活泼的,不会让她莫名的就伤感起来。
但是她却是吹箫比吹笛子要好,这多讽刺。
隐隐约约的又记起,小时候自己坐在石阶上,爹在旁边细心地叫自己吹箫。
爹的声音很温润,很好听,像泉水一样舒缓,让方小绒很喜欢。
他的手掌也很温暖,每次他手把手的握住她的手叫她怎样如何吹的时候,她都觉得很有安全感,仿佛自己就是一辈子会被保护好的。
但是当她顽皮,不认真练时,爹也会板起一副严肃的面孔,但只要她一撒娇,便又化作无奈的笑,揉揉她的小脑袋,说一句:丫头,以后不能这么顽皮了。
可是,她依旧很顽皮,她也就一次一次的听着这句话从爹的嘴里说出来。
娘是真的对她很宠爱,常常把她搂在怀里,用绵软的声音唱着摇篮曲,或者叫她唱些小调。
爹是不允许娘这么宠着她的,但是家里又是娘做主。
于是最后每次爹都是处在下风,最后不得不随着自己的娘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