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绒此刻还在咳嗽，只得连连点头，算是回应。
“上些茶来。”盛冕吩咐。
“盛冕……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是酒……”她此时说话还有些费力，舌头辣辣的。
“是你自己要喝。”
好吧，方小绒无力望天，自己作，自己哭着也要承担。
几个舞姬此刻上来跳舞。
方小绒向来嘴舌多，啧啧啧的就开始评判舞姬的长相身材。
“这几个身材都不怎么样啊！还没有宫里舞姬一半好看……”
盛冕拿起一个糕点塞进她的嘴里。
“闭嘴。”
于是她暂时停下了评论，开始津津有味的吃着糕点。
说实话她是有点饿的，再加之刚刚一直在说话，自然是要吃些东西了。
一块糕点，真的不多。
一会儿，她就吃完了，擦擦手，继续评论。
盛冕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依旧无欲，里面却像带了寒光。
吃还堵不上你得嘴？
方小绒被吓的一个激灵，连坐姿都端正了，闭嘴，安静的看表演。
这时，又上来几个舞姬，最中间的那个，让方小绒看直了眼。
一头粟色长发，微微束起，火红的舞裙，褐色的舞鞋。
她手里拿着的也是一把火红的纸伞，上面凋零缀着几片枫叶。
方小绒此刻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她。
魅惑。
火红的眼影下是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笑就倾倒众生。
“盛冕……你看中间那个舞姬，好漂亮……”她最终还是没忍住，扯着盛冕的袖子想和他分享。
“你再多说一句话，你信不信我让你今晚再也说不出话？”
他没有对她的话做出回应，而是淡淡的威胁。
她立马闭嘴，一句话也不再说。
台上那位舞姬开始跳舞，一旁几位舞姬为她伴舞。
跳了几分钟，她岂唇，开始缓缓的唱歌。
可是方小绒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知是来自何地的古老语言，但是却震动了方小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