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他们也能跟牡丹比。”刘郎中嫌弃的说道。
“哪里不一样,难道牡丹就不是这青楼女子,又或者说她从不接待客人。”吴佳兴看着他,有些好笑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牡丹她是被她父亲逼的,要不是他,牡丹怎么会落到青楼这种地方。”刘郎中的眼睛被气得有些发红,怒吼道。
“她父亲?
“我本是苍满族的族人,五年前我师父收到他谷国一个故人的邀请,去医治他故人久治不好的病,所以我就跟我师父一起来谷国,我们走的是水路,在谷国东凌河边我看见一女子,长得清秀洗衣动作温柔,自那刻起我就对她恋恋不忘,睡觉吃饭就连走路都忘不了她,满脑子都是她。“
“后来,在我打听之后,才知道这女子叫严晓微,住在东街巷内,每天早晨都会在东凌河边洗衣,她家只有一个父亲,两人相依为命。”
“我趁师父休息期间,每日偷偷跑到东凌河边去偶遇她,在这来来回回半月,我和她相互认识,两人心生情愫,在师父要回苍满族时,我作出了一个决定,留在谷国和她相伴,师父刚开始时,也是不同意我留在谷国,可我坚持,他也没法子,只有自己回了苍满族。”
“我留下后,摆摊给人治病数日,赚了些银两后,就在谷国开了张小小的药铺,后来,我赚得银子足够我养活牡丹,所以我决定向她父亲提亲,当时和她父亲谈好婚期,礼金也如数按她父亲定的来给。”那刘郎中回忆道。
“我本来以为这些事都能顺顺利利的进行,我跟牡丹她能相守一辈子,可是,那老不死的,既然去赌博,当初我也从牡丹口中听说过他父亲好赌,所以她的母亲早上她五岁时离家出走,那时我还没放在心中,一直认为她的父亲不会这般地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不管。”
“可是哪里知道,这老不死的,把我这些年给他的全部礼金拿去赌,输得还欠赌坊一百两银子,他竟然问我再加一百两礼金,如果不同意就把晓微卖到青楼,你说说我一个小小的郎中去哪里给她拿这一百两银子,就算把卖药铺卖了也拼不了这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