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擦后的地板上有明显的箱子压痕,而且还有刮痕。
这些刮痕一直延伸到大门口半米远的地方。
看这些刮痕应该是不久前形成的。
她手指探了探这间阁楼中间位置积存的灰尘,又探了探阁楼墙角,木柱下,门口处那些积存的灰尘,能看得出,那些盖在刮痕上的灰尘,要厚上几分。
很明显有人故意为之。
就是不想让人发现这些刮痕。
如果这些刮痕是有人拉箱子拉出来的痕迹,那为什么只拉到离门口半米远的位置。
而不是一次拉到底。
她不懂,这么重的箱子为什么要用拉?而不是搬?
看阁楼中间位置上那些箱子的压痕,能看得出这箱子大概能装一下一个成年人。
想要把这些银两搬离阁楼,单单只靠一个人在一天之内完成不了。
这么大一个箱子如果要用拉的?那为什么又偏偏只拉到离门口半米远,而不是直接拉到底。
如果说有人提前把这些银子藏于阁楼内的某处,在等陈员外放松警惕的时候,再把这些银两搬出。
可是想把这些银两都搬出去的话,应该是需要马车载这些箱子。
为何只到门内不远处后刮痕就不见了?
这些都让吴佳兴想不通。
“刘大哥,三年前可是有这些刮痕?”吴佳兴向刘县令询问道。
她当然知道这些刮痕是最近形成的,但她还是问了。
刘县令看着这些刮痕若有所思,摇摇头道:”我记得当时我仔细查看了每个地方,并没有发现这些痕迹。“
”应该是最近才有的。“凤于霁看着这些痕迹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吴佳兴虽然心中确定这些痕迹是最近才弄出来的,但是她要听听他们俩的想法。
“你看这些痕迹还是新的,如果是三年前就留下的话,那么这些痕迹应该与那些箱子的压痕一样旧才对。”凤宇霁对着这些刮痕与那些压痕对比了起来。
“但我想不通,这些刮痕为何会到离门口半米远就停下了,而不是直接到门外?”
“也许,有一种可能,一种是那么大的几个箱子如果要运出这陈员外府,那不就是让人知道他就是那个偷窃银两的人吗?或者他是先让人把箱子拉到此处,再用袋子装起这些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