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银还是不相信他舅舅会做出伤害他们陈府的事。
李管事指着陈员外对着陈银笑道:“阿银,这些银两本来就是属于你母亲的,就这废物怎么可能会赚得了这些银两,撑得起陈府,自你母亲死后,陈家的经营和收入一日不如一日,可这废物他对得起你母亲为陈府付出的一切吗?”
“他根本就不配,在你母亲死后,他就纳了十几个小妾,日日与那些小妾私混在一起,连商铺都让我去打理,我本以为他就这么沉迷于那些小妾也就算了,反正每个进来的小妾,都不会被怀上身孕,这以后你们母亲留下来的所有财产都是归于你们的。”
“可是我无意间听到他与一位京城来的人谈话,这个废物竟然想要做官,想买通京城的人,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得了官,依我看那些京城的人是盯上陈府的银子了,这让我如何会放得下心来。”
“所以我五年前在你母亲屋内挖了一个密道,通到我房内,又制造出你母亲的鬼魂未离开,又请来了道士做法,就让这个废物相信你母亲的鬼魂未走,好让你母亲的屋子建成银库,能让我把这些银两转走。”
“那就是说,你当时和那个道士还有锁匠就已经串通好,让他们一个给你说谎,一个给你配了三把和陈员外他们一样的钥匙,就是让人以为这些银两是被鬼顺走的,让人无法查下去是吗?”吴佳兴看着他说道。
以他刚才所说的,京城有人五年前就已经打陈员外的银子的主意。
那这个人想要这些银两做什么?
“我很佩服这位公子,你的确实很神,短短一日之间,就能破了刘县令三年都破不了的案,真的令小的佩服。”李管事看着她佩服地说道。
“你说得没错,我给了那个道士一笔不少的数目,让他按我说的话来说给陈府的人听,好让这个废物更能确信我那妹妹的鬼魂还在,只有建了银库才能镇得住她,所以才会顺利地建了银库。“
“至于那个锁匠为什么会给我银库一模一样的钥匙,那是因为我以这废物的名义,骗他多做一套备用的钥匙,以防以后丢失。”
“李管事,我有一点不明,既然你在银库底下挖了一个深槽,来存放这些银两,那你为什么还把这些箱子搬出深槽,而不是从密道这里一点点拿出银两来的省事。”吴佳兴好奇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