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安大师看了一眼图样,问道:“这琴叫什么名字?”
“我家中那把琴,叫做听寒。这把琴就叫,仿寒。毕竟是模仿听寒做的,再怎么像也不是原来那个了。”
悬安大师听后点点头,没说话。
“大师在车上的时候,准备和我说些什么?”傅卿迟问道。
虽然她有些猜测,但还是想问出来确认一下。
“回寺里再说。”悬安大师还是没有松口。
好吧,傅卿迟也没有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别人家的事,跟她没多大关系。不过是她和时夫人比较聊得来,想多关心一下。
结果悬安大师不肯说,那她也没必要一直问。
一会儿,制琴的人回来了。
“悬安大师,好久不见了。”
傅卿迟先是听到一道洪亮的声音,向门口看去。那道身影人高马大的,走进一看,面容有些粗狂,但竟能看出几分文雅。
“是啊,这次来是有事拜访。”
“知道,制琴嘛。我就这个手艺了。图样在哪?拿来我看看。”
傅卿迟把图样递给他。
“不错!”他看了傅卿迟一眼,高兴地说道,“这构造属实精妙!让我研究研究,这个琴,我一定给你们做好!”
“多谢江师傅了。”
“不用不用,不敢当。没有您,我也不能靠这门手艺吃饭。”江师傅忙摆手道。
当年江沛刚过不惑之年,他所在的工厂裁员,他就是被解雇的其中之一。
江沛也是信佛之人,他偶然去到鸣玄寺上香,遇到了悬安大师。
经过了解,江沛做的一手好木工,还略懂音律。据说家中祖辈是制琴的匠人。
江沛又从家中找到一本书,是祖辈们制琴的方法技巧。又在鸣玄寺苦练,两年后,终于可以做出好琴来。
而且现在会做古琴的人太少了,供不应求。悬安大师就为他介绍了几单生意。
慢慢的,江沛走上了以制琴为生的道路。生活过得还不错,是以,他非常感谢鸣玄寺和悬安大师对他的帮助。
听完江沛声色并茂地讲完他和悬安大师的旧事后,已经下午六点钟了。
傅卿迟还想来b市后,把上次在古玩街淘的鸡血石发簪给拍卖掉。
她查过,拍卖会的时间在晚上八点,现在就要赶过去了。
“江师傅,住持。我还有事,先走了。住持,您什么时候回寺里?”
“老衲明天早上便回。”
傅卿迟也是明天早上的机票,不知道和住持是不是一趟航班。
“好,那回去之后再联系。住持,江师傅,再见。”
傅卿迟到达拍卖场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一点了。
她进去后,问拍卖场的工作人员。
“您好,现在还可以寄卖东西,参与拍卖吗?”
“可以的,您跟我来。”
工作人员弯腰,伸手指向一个方向,带领傅卿迟过去。
到了里面一个小房间里。
里面有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看起来很是精明的男人。
傅卿迟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我有个东西想参与拍卖。”
“现在拍卖,没有经过宣传,没有人知道会有这个物件。到时候,成交的金额可能会略少一点。”男人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