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念反问，“那好吧，那我就直说了。”
黎珩悄悄地竖起了耳朵，心紧紧地提了起来。
“其实吧……就是……”秦念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们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她想得很简单，只要是朋友，那做什么都不一定非得出于利益了，也可以是为了朋友之间的友情。
黎珩：“……”
他真是没想到自己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个答案，一时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之前不是朋友？”黎珩简直气笑了。
秦念：“……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头疼地揉了揉了额头，“我也没想过这种问题，有点不太习惯。”
黎珩见她一脸头疼的模样，也不好再逼问，他说道：
“行吧，那你慢慢想。”
秦念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过之前确实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说话。”
没想到她会道歉，黎珩怔了，随后弯了弯唇角道：“那你以后就别再这么说了。”
他语气认真地说道：“我做什么事，从来都是想做就做了，不需要那么多为什么。”
秦念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说开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比来时好上了不少。
“那顾长风呢？你就准备这么算了？”黎珩看着她问道。
据他所知，她不应该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秦念一脸无奈之色，“不然呢？你觉得以我和江曼筠之间的关系，顾长风会答应吗？就算他答应了，我和江曼筠也会心里膈应……哦不，应该是她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