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贾夫人的面上有了一丝裂痕。
但很快，她又恢复如常，她说道：“不过是因为和贾权吵了架出去散散心而已，冀州是个好地方。”
“行。”
秦念轻笑了一声，“贾夫人既然有办法将瘟疫带回宿州，那这中间只怕是又接触了什么人，冀州虽然离京城甚远，但想要瞒天过海，欺瞒过圣上的眼睛，还是不可能的。”
“贾夫人以为，我为何会去冀州呢？”秦念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夫人。
贾夫人这次的面色终于绷不住了，“你是为了查我？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那天晚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秦念语气平静。
贾夫人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微微惊讶，“原来这么早吗……”
她仔细想了想，完全不知道那一晚她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秦念却没有解释，她说道：“贾夫人，你现在若是坦白一切，或许圣上还能从轻发落你。”
贾夫人不以为意，“如何从轻发落？作为一个奸细，难不成我还有活着的机会吗？”
“没有。”
秦念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是呢，你应该听说过五马分尸，腰斩，诸如此类的刑法吧？这就得看贾夫人想不想自己少受点苦了。”
贾夫人却并没有被她吓到，她微微一笑道：“长乐郡主不用用这话吓我，我不至于这么容易被吓到。”
秦念没辙了，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还真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事的话，可以让我回去了吧？”贾夫人转头看向蒋谅。
蒋谅用眼神示意一旁的狱守将她带走。
临走时，贾夫人又看向了秦念，笑了笑说道：“长乐郡主，你很聪明，若是这世上的女子都如你这般，想来也就不用再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