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到了长安的下午,突然有门子告知乔生家里有人来探访。
而这个人让乔生有些诧异。
薛仁贵一身常服进到院里,感到院子不比之前自己拜访的任何一家,顿时对传说中的先生拜服。
薛仁贵觉得乔生以前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为民为国竟然不图一点奢华,实在是大家风范。
而且,院子里家丁丫鬟啥的,也少有。
到了客厅外的时候,薛仁贵看着站在门口的一个壮硕的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有穿着一身连院里仆人都不如的男子,就觉得奇怪。
乔生呢站在门口也是看着薛仁贵。
长相不说好,胡子拉碴的,与自己认知的白袍白马战将想娶甚远,不过,乔生也不意外。
后世把薛仁贵都神化了,做点艺术勾勒加深薛仁贵战无不胜的形象也并无不可。
薛仁贵看着乔生挡着门口,就看向引路的门子,门子呢对他使了使眼色。
而薛仁贵以为这是乔生的贵客,门子对自己使眼色,是自己赶紧向对方施礼。
薛仁贵想了想,躬身说道:“不知阁下是和人,可见到先生。”
门子懵了,乔生也懵了。
乔生自己就是觉得薛仁贵有些普通,而这个家伙直接把自己当作其他人。
乔生看了看自己身上,而后就了然。
这个不能怪薛仁贵,人靠衣服这个道理很多人都知道,论外表看人也是大多数人的常态心理。
门子低头笑了两声,而后对薛仁贵说道:“他是我们家老爷,就是你要找的先生,不是什么阁下。”
薛仁贵也愣了,片刻晃过神来之后,立刻向乔生请罪。
乔生哈哈笑道:“不怪你,我今天也是刚从山里回长安,在家这身穿习惯了,就脱不下来了。”
薛仁贵见乔生并没有生气,就安下了一颗忐忑的心。
等乔生把薛仁贵迎进客厅,乔生就问道:“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不过让我佩服的可不是你,而是你媳妇。十二年寒窑之苦,不是谁都能够受得了的。”
薛仁贵见乔生提到自己的妻子,急忙说道:“家妻确实不易,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不认得我。我就故意装作其他男子调戏.....”
乔生又愣了,这个操作,实属牛啊,乔生看着薛仁贵不好意思,就笑道:“是不是挨了打。”
薛仁贵灿笑着点头:“我妻子虽然拿石头砸于我,但是那时我方知妻子对我在外十二年并无二心,后来从邻里口中得知妻子的不易,我更是难以自持。”
乔生道:“有此良妻,你何其幸哉。好好待人才是。”
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后,乔生对薛仁贵说道:“那铁铜炮见到没有,有何想法?”
薛仁贵立刻提起了神说道:‘铁铜炮确实很厉害,可是掣肘也很多。不过,它可能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武器了。先生果然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