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被几个明显来者不善的黑衣大汉围住的时候,苏暖本来是有机会躲进空间里的,但无奈武牛并不知道她有保命的空间,第一时间就现身和对方交了手,而且不知道对方悄悄撒了什么东西,苏暖还没来得及发出警示,刚和对方过了几招的武牛就突然口吐鲜血,捂着胸口倒地了。
苏暖忍住要惊呼的冲动,打算要不要干脆冲过去抓住武牛,然后同时带着他一起躲进空间避一避,毕竟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哪怕必须在一群明显来者不善的人面前暴露空间。
“别白费力气了,苏小姐。”一道阴恻恻的女声突然在苏暖的耳后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截在空中挥出了虚影的电棍,风声从苏暖的耳边擦过,苏暖甚至清晰地听到了电压啪啪作响的声音。
要不是阿果提醒她后面有人,她有了防备,苏暖觉得自己可能要当场被电死。
苏暖惊魂未定地往办公桌后一躲,抄起一旁看起来结实又不笨重的金属奖杯防身,才定神看清来人,苏暖脑子瞬间像炸开了锅一样,以前那些模模糊糊的梦第一次变得清晰无比。
就是这个女人,莫枔,以同事的身份,装得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接近她,又无意间和她讲述很久以前有一位曾经情投意合,但是由于地域相隔甚远的缘故劳燕分飞的爱人,她现在回来就是想和对方再续前缘。
莫枔当初讲得跟真的一样,配上她时而深情时而又落寞的神情,不只苏暖相信了,连她们办公室的一群老师都深深受到了感动。
直到苏暖生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议要去苏暖家里聚会,苏暖本来没有这个打算的,因为她家那个二十出头不到三十的老干部作息十分规律。
翟母怕两人婚后,一家人住在一起会打扰小两口甜甜蜜蜜,很早就和苏暖妈妈准备好了宽敞温馨的婚房。
翟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笑得合不拢嘴,说什么,两个人住房子大了没关系,日后多生几个娃娃就挤了。
苏暖僵笑不敢接话:这得生一个幼儿园小班才会很挤吧?妈,我做不到啊。
……
那时作为院长的翟睿,培养了一些骨干医师,逐渐转向幕后调控,能让他亲自动手操刀的手术已经不多,也没有以前忙碌了。
没有紧急手术的日子里,老干部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六点起床晨练,然后六点半上楼叫她起床,他吃完早饭苏暖一般才下楼,他再看一会儿报纸等她吃完,七点半开车顺路把她送到学校再自己上班。
午饭两人都不回家吃,下午他有空就准时接她下班,饭后再陪她逛逛花园,然后直到睡觉前这个人都一定是在实验室或者书房办公……
像什么晚上熬夜赶作业看书,或者打游戏机,睡到早上九点钟,简直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