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连环(二)
“郡主,您的房中,可是有什么其他活物?”他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这屋子里似乎不太正常,宁明筝瞧了身后的石酒一眼,尴尬的笑着说着:“啊?怎么可能?我的闺房怎么可能里面有人呢?侯爷您可真会开玩笑!”
“是吗?”宣平侯目光盯着她的房间看着,宁明筝也朝着自己的房间看着,随后叫了石酒过来,对这宣平侯说着:“侯爷,我这腿脚不方便,就让我的护卫带你进去瞧瞧吧,我就在这儿等着。”宁明筝说着,可是目光却在朝着屋子里看着,希望梅煜千万别出来。
面上带着笑容,心里却快骂人了,眨巴着眼睛笑着看着自己面前得人,本以为他会就这么随意的过去了,却没想到人笑着站起了起来,跟在石酒的身后朝着她的房间走了过去;“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当真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宁明筝的脸色一变,尽可能的保持着笑容,怕人发现什么异常。
就见人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也没有任何的声音,更不见半点的人影,宁明筝松了口气,顺着这方向看了过去,开口问着:“侯爷,可找到了什么了?”“郡主的房间还真是干净整洁啊。”人开口说着,目光在房间里看着,似乎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床底下梅煜吓得都快哭了,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进来,小心翼翼的往后倒退着,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脚腕被人抓住了,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僵硬的回过头朝着后面看了过去,就见段子忧从地下露出来了一双眼睛,冲着人招了招手,叫人赶紧过来,人点了点头,连忙朝着人爬了过去。
还好床底下够宽敞,加上石酒在外面配合着,人小心翼翼的爬到了人的身边,小声的问着:“段哥,怎么……”人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外面的宣平侯却敏锐的听到了些许的声音,朝着床这边走了过来,石酒一看不好,立刻挡在了人的面前,冷声说着:“您这么做可有点不合规矩了。”
“既然郡主允了,也就没什么合不合规矩了,你说呢?”密保来信,他儿子绝对是藏在了宁王府里,怎么会没有呢?刚才一路来,他一直都在注意着身旁的声响,就连自己的替身护卫,都听见了这院子里,就这个屋子里有古怪,难不成这屋子里还有密道?
殊不知正在他思索着是不是真的有密道的时候,他儿子正悄悄的往密道里爬着,跟着段子忧一直下了密道,段子忧才敢擦着了火折子,冲着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顺着密道一直往前走着,一直到差不多离开了房间了,梅煜才敢小声的问着:“段哥,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爹找上门了,还能怎么回事儿?”段子忧说着,猫着腰小心的往前走着,梅煜啧了声,小声的说着:“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这个密道!”他都不知道,这王府地下居然还有个密道,人撇了他一眼,低声说着:“你懂个屁,这密道是用来保命,出入口都不一定,我也是偶然间跑进来的,到现在每次出去的出口都不一样,我估计到现在小郡主都不知道她床底下是个密道的入口。”
不然肯定不会让梅煜扎进去,郁闷的叹了口气,朝着前面走着,走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段子忧楞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手指着四周点了点,最后顺着的最右面的一条道朝前走着,走了有一会儿额功夫,才找到了一条出去的门,顺着软梯爬了上去,才发现是个平台密室。
这地方应该是……“这是王爷的书房,你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乱动,也不要出声,更别回去。”他怕这地下犹如迷宫一样得地方再把人给转晕了,那就一辈子也别想找到他了,梅煜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蹲坐在平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那里,只盼着他爹赶紧走,这样他就能早点出去了。
而相隔两进的院子里,宣平侯缓缓的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侍卫也刚好回来了,冲着人轻轻的摇了摇头,也没在院子里找到小侯爷的踪影,宁明筝看着两个人的小动作,开口问着宣平侯:“侯爷,可是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或者说,是什么您用得上的东西?”
“回郡主,都没有,是我冒昧了。”宣平侯低声说着,朝着自己的侍卫看了一眼,人会意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试图寻找着小侯爷的下落,而宁明筝和石酒对人已经离开的事情四毫不知情,最后实在是无法了,人才抬步被人领着去了王爷的书房里,别说是他们不知道了,就连宁明绪,都不知道居然有个人藏在自己书房的密室里,否则一定会把人赶出去,而不是留在那里,等着人去发现。
书房里,宁明绪平静的写着书房,身后的书架后,梅煜坐了小半个小时了,都快累死了,松开了自己的腿坐在那儿,扬起头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又朝着外面看了过去,就见外面只有两条腿,估计是宁明绪的,也不敢招惹人家,郁闷的小声叹了口气,歪着脑袋正巧着呢,突然之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紧接着就听见了几个人的脚步声迈了进来:“王爷,宣平侯来了。”</div>
“哦?让他进来。”宁明绪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笔,身后梅煜立刻瞪大了眼睛朝着外面看了过去,就见进来的人,当真是自己的父亲,这下子人可有点慌了神了,要知道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现在人猛然间走了进来,几乎等于给了人当头一棒,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他走到了宁明绪的对面坐了下来,人不禁往后倒退了两步,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盯着外面看着,确定他们看不见里面,才放心大胆的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趴在书架后面,偷听者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