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啥喊,催命呐!你当老子好受啊!”吴将军也疼得脸色发青,五官都挤到一块儿去了,“老子的屁股啊!”手一直撸着疼得快分成三四瓣的臀部。
紧挨着,又一位将军被一记后勾踢卡住脖子,宫孙琬霜稍一用力,使其身体翻旋坠地。随之借力飞出,对准袭击者的胸口重重蹬踢,俩将军倒飞出去,坠地后又滚了几圈;而另一位将军见状立刻横刀护于胸前,勉强挡住攻击,后退十数步才稳住身形。
想不到这丫头瞧着人小,力气倒挺大!各位将军们心中暗叹。
上场比试的将军们先前可都没给宫孙琬霜一个好脸色,所以她下手就没必要留情,只需保证别让他们死了、残了即可,毕竟打仗还需要人呢。
大刀、长戟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直攻其罩面与下盘。另有两把长剑一左一右刺去,意图封死其退路。
势如破竹又如何?腹背受敌又如何?四面楚歌又有何妨?曾于枪林弹雨中谋生的宫孙琬霜岂会惧怕区区冷兵器?
宫孙琬霜可不是乖乖等死的傻子,先朝速度最快距离最近的左边下手,长剑出鞘轻触其锋刃,顺其轨迹移开迎面而来的锋芒,身形旋闪,刻意至其身前,剑鞘向其腹部拦腰挥斩,打飞出去。
挥刀将军见势一懵,前冲的身形想收却收不住啊,不偏不倚被飞过来的庞然大物撞飞在地,人摔痛不说,还成了大肉垫!
击飞长刀之际,宫孙琬霜将手里的剑鞘朝后方的另一位挥剑将军射去。挥剑将军已经了然其战术,他可不想再成下一个倒地不起的冤大头,身体微侧,堪堪避过一击,而剑鞘掠过挥剑将军、继而又掠过场边的围观群众。
“哎呦喂”一声叫痛,众人望去,运送的柴木散落一地不说,某位小兵也由于惯性仰翻倒地。目击者们傻眼惊叹,中招者心中叫苦:俺只是个路过的……
挥剑将军敢保证,那把剑鞘如果打在自己身上,必定跟那堆木柴一般,全身骨头散架。挥剑将军仅躲过一击,分神都来不及,未曾想宫孙琬霜的速度快得远超乎他想象,抬眼时,回旋二连踢迎面袭来,胸口一脚,下颚再一脚,当即被踢懵掉。
躯体侧翻之际,宫孙琬霜在其身上踩上一脚,借力弹跃而起。“哎呀!”挥剑将军简直气得抓狂!好你个臭丫头,打败老子不够,居然还拿老子当垫脚石!挥剑将军倒想破口大骂,可惜声音痛得卡在嗓子眼,吼不出来啊。
比起飞跃袭来的长戟将军,宫孙琬霜的高度只高不低,站平地上的都好解决还用怕无立足之地的半空?她要的就是从上空击落目标。
长戟将军背上一沉,生生被宫孙琬霜踩在脚下,垂直下坠。长戟将军不甘就此败北,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向对手下足刺去。
若换成以前毫无战斗经验的宫孙琬霜或许真会受伤,而如今的她什么暗箭暗枪没碰到过,会惧此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