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王明阳问袁喜兰:“你已经送钢笔给我了,为什么还要送给他?”
袁喜兰不明所以,“因为他没有笔呀。”
“那你可以送他圆珠笔。”
“圆珠笔不耐用,写不了多少就没墨了。”
“那你给钱给他,让他自己买不就行了。”
袁喜兰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了?我不能送吗?”
“不能。”
“为什么?”
“……女孩子不能送男孩子钢笔。”王明阳脸色微红,有些别扭。
袁喜兰看了他好几眼,突然灵光一闪,试探着说道:“我送给李松哥哥的钢笔,虽然跟你是同一个款,但是颜色不一样啊,你的是黑色,他的是金色。”
王明阳心里还是不爽,“为什么他是金色?”他觉得金黄金黄的色彩应该更贵重一些,除了珠宝就没有什么东西比黄金更有价值了。
“还有一种银色,不过我感觉黑色更加适合你,显得稳重又有魅力,金色的话就有些锋芒毕露了,银色有活力,我觉得不适合你啊,如果你喜欢的话,那我再买银色和金色都给你怎么样?”
王明阳牵了一下嘴角,心中的戾气总算散了一些:“不用了,我也喜欢黑色,你更喜欢哪种颜色?”
“银色。”袁喜兰瞥了一眼王明阳的脸色,又补充道,“也喜欢黑色。”
王明阳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毕竟她没有说到金色,也就不追究了。
杨氏简直快要疯魔了,从医院里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院子里面乱乱的,似乎被人翻过,而她的四儿子一家畏畏缩缩的躲在角落里,一问才知道毛家泼妇又来了,说是非要找到除草的东西不可。
可是,她家里哪有什么除草的东西啊?都来过那么多次了,每次都翻的这么乱,还不是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吗?怎么今天又来翻?家里已经很拮据了,再打坏这些锅碗瓢盆的话,根本就没钱购买了呀。
要不是毛家泼妇生了个出息的儿子,在公安局里面当差,她早就找上门去打死那泼妇了。但是现在她实在是不能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他家里搞破坏,再加上医院里躺着的儿子,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她愤愤不平,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去找村长,走了那么远的路,就被告知村长在王明阳家里一天了都没回去,于是她又吭哧吭哧的返了回来,去了王明阳家,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他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有了点力气,气势汹汹的进到宅子里面,村长怕她没轻没重弄坏院子里的桌椅板凳,直接将她拦在了门外面,有些不爽的看着她:“杨氏,有什么事要找我?先跟你声明,如果还是你家的那些破事我可管不了,内部矛盾,还是你们自己商量着解决吧,我毕竟是个外人,不好插手。”
“村长,你误会了,我来并不是因为我们家里闹了矛盾,而是家里进了贼呀,就是毛家泼妇,趁着我在医院里照顾我儿子就上门来闹将我家莉翻的乱七八糟,还打碎了不少东西,你也知道我现在家里很困难,连饭都揭不开锅了还得想办法给我儿子筹药费……呜呜。”
越说越觉得委屈,大儿子不管,四儿子懦弱无能,三儿子也是杳无音信,孙子孙女为了争着多吃一个馒头不和睦,要不是她这老太太还在,这个家早就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