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们是归那个慈善机构管理的?”伯温挑眉:“那你们这边条件怎么不怎么好,那边每年收到的捐赠应该不少吧。”
院长无奈:“如果只有一家还好说,但是每一笔慈善款都要分拨到许多特殊机构,分摊下来,能多少呢。”
伯温点点头:“倒也是。”
“可以给我一下原院长的联系方式吗?”
傅迟盯着那份档案许久,抬头对院长说了一句。
院长:“可以,这是他电话号码。”
他把一张名片递给了傅迟。
傅迟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张振科。
“谢谢,麻烦了。”他眉眼淡淡的道谢。
想要知道父亲当年在这边究竟查了什么,还是得联系这个张振科。
他们也没有在残障院逗留太久。
上车。
傅迟一直盯着手中的档案袋,内心反复的呢喃一个名字。
贺栎,贺栎,贺栎……
莫名熟。
“你怀疑,你父亲的死,和残障院这边有联系?”伯温侧头问。
傅迟父亲死于一场恐怖袭击事件,就在从残障院出去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死亡。
对于他父亲的身份和职业,似乎这种意外并不会让人惊讶,但是……
傅迟垂眸:“不。”
“那是?”
“残障院的上层,慈善机构那边。”他淡道。
一个小小的残障院,尤其二十年前的规模,有什么好查的,除非是背后的机构。
说完,他直接拿出名片给张振科打电话。
但是打了好几次,对方都没有接,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
傅迟这才拧了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