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
江阮依偎在男人身边,问了这么一句。
傅迟怎么会和陆一屿扯上联系?
对于姑娘的疑问,傅迟轻轻的捏了捏她掌心,这才不疾不徐的说:“查一个慈善机构的人,凌晨跳江而亡,现在猜测,不是意外和自杀。”
“你为什么会牵扯到这种案件里?”
江阮盯着他。
目光灼灼。
傅迟凝视着她,须臾,轻轻的说:“这个人和我父亲认识。”
简单的一句话。
江阮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便闭嘴不再多问。
陆一屿手里惦着那个金属放大镜,步伐闲散的在包厢里面来回走动,目光细细的从各个角落掠过。
似乎在思考什么。
诗汀白冷嗤一声:“花架子,倒是挺会装腔作势的。”
陆一屿似乎没听到,抓着那只放大镜四处观察。
“我说,你究竟在看什么?这边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能有什么痕迹?脑子秀逗了吧?”
诗汀白就是百般不服气,横眉冷对。
“把嘴闭上。”
终于,陆一屿开口了,透着几分不耐烦。
语气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痞劲儿,透着一种凌厉的冷,霎时间变了个人似的。
他正蹲在角落,拿着放大镜观察墙面。
诗汀白一口气憋在喉咙。
一张白嫩帅气的脸愣是红的像虾子。
他都配合让步了,还得挨骂?
傅迟完全无视了旁边的诗汀白,眸光也在四周打量,这间包厢,诗汀白他们是今天第一波客人,这就是说,除了昨天的张振科那一波人,只有这些小孩儿。
不超过二十个小时。